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场指挥官,他的声音不高,却总能穿透喧嚣,直达每一个伙伴的耳中。他自己则如同鬼魅般在船舷边游走,身体总能提前半步甚至一步,以最小的幅度避开射向他的流弹和刀光剑影。他从不主动攻击,所有的动作都围绕着“感知”和“规避”。他闭着眼睛(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常态),身体却异常灵活迅捷,每一次侧身、下蹲、横移,都恰到好处地躲开了致命的攻击。
在旁人看来,卡伊简直拥有着神乎其技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仿佛能看穿所有的攻击轨迹,预判敌人的每一个动作。乌索普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卡伊这家伙……难道真的开了‘心眼’吗?这也太强了吧!”
战斗持续了大约一刻钟,在草帽一伙强大的个人实力和卡伊精准的战场辅助下,黑鲨海贼团的三艘船被打得七零八落,伤亡惨重,最终狼狈地选择了撤退。
战斗结束后,甲板上一片狼藉,但好在无人重伤。乔巴忙着为受伤的伙伴处理伤口。他跑到卡伊身边,发现卡伊的手臂上有一道被武器划破的浅浅伤口,正在渗着血丝。
“卡伊,你受伤了!”乔巴心疼地拿出医药箱,“你怎么不躲开啊?我来帮你包扎。”
卡伊任由乔巴为他处理伤口,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感知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避开了要害。”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事实上,那道伤口是在他同时预警三个不同方向的威胁时,精力稍微分散,未能完美规避一道**钻的刀风所致。
乔巴一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消毒、缠上绷带,一边好奇地仰头问道:“卡伊,你到底是怎么‘看到’那么多攻击的啊?有时候敌人明明躲在烟雾里,或者从很**钻的角度攻过来,你都能提前发现。真是太厉害了!”乔巴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和敬佩。
卡伊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贯含糊的方式回答:“我只是……非常集中精神去听,去感觉。风声、呼吸声、武器破空的声音,还有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嗯,意图。把这些结合起来,就能大致判断出他们的位置和行动了。”他尽量用常人能够理解的词语来解释,但实际上,他所依赖的那种超越五感的能力,远比这复杂得多。
“哇!原来是这样!”乔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它理解为一种极其高深的战斗专注技巧。“卡伊你真是个天才!”
卡伊没有再说话,只是感受着手臂上绷带传来的轻微束缚感。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再次成功地将真相掩盖在了看似合理的说辞之下。船员们对他的“超常表现”已经习以为常,并自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