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免有失礼数。”
谢沉砚看都没看定国公夫妇的神情,而是冲嘉恒帝告罪道:“虽说少年慕艾人之常情,但儿臣晚上带未出阁的闺中小姐出去玩确有失礼之处……故,儿臣愿意负责,此番便求娶苏袅,还请父皇恩准。”
听到谢沉砚说求娶苏袅,柳如玉蓦然抬眼。
这一刻,她更加坚定了要让苏袅替苏萱担了这件事的念头:有大皇子在,苏袅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能替自己姐姐挡了这份劫?
下一瞬,柳如玉开口:“原来是大殿下衷情袅袅,也不怪您替袅袅着想了,但那天灯确是袅袅离家前所放,还请陛下明鉴。”
转身拜了拜嘉恒帝,柳如玉继续道:“臣妇亲眼所见,又有什么理由污蔑自己的女儿,还请陛下明鉴。”
谢沉砚缓缓挑眉看过去:“国公夫人所言也是本宫十分不解之处,不明白为何苏袅也是你们女儿,你们却偏要将罪名安在苏袅头上,可转眼一想,国公府可不止一个女儿……人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却也有厚此薄彼之分。”
不等柳如玉开口争辩,谢沉砚话锋一转:“不过,毕竟是国公府内之事,国公与夫人一口咬定那天灯是苏袅所放,旁人也无从取证……
先前国公府要与苏袅这个养女断绝关系,既然二位要将这罪名按到苏袅头上,此番官仓的损失,便从本宫私库走赔偿。”
苏袅蓦然抬头,就对上谢沉砚看过来的视线,他说:“本宫既开口求娶苏袅,那么自今日起,但凡与苏袅有关,万事有我兜底,定国公与夫人可以安心了。”
所有人都惊在那里,苏袅怔怔看着谢沉砚,对上他充满安抚意味的眼神,莫名的,眼圈忽然有些泛酸。
短短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许多事情,想到前世谢沉砚登基称帝时她满心惊恐慌乱,跪地认错求饶,他沉默片刻后让她起身,说不会计较……
想到幽禁别院时那几次醉酒或睡梦间看到他抱着她,神情复杂晦暗;
想到这一世云州时被她欺凌羞辱他的平静与沉默以及带着些自暴自弃的亲近……还有回京以来他一次次的保护与迁就。
她听到谢沉砚问她:“我想求娶,不知苏小姐可愿意?”
旁边,苏洵惊怒不已:“殿下慎言,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
谢沉砚凉凉一眼扫过去:“前一刻国公请父皇作见证,与苏袅断绝关系,莫不是忘记了?”
苏洵顿时噎住。
对面,谢轻澜终是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