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她让不禁地痴了。
这时,远方又走来一身白衣。
女子顺眼望去,心神却是一颤。
她感到一股寒意,俨如利剑。
白衣人手上拿着剑,人更似一柄剑,冰冷而锋芒。
他走上小楼,默默坐下,道:“上茶!”
女子走了过去,欠身问道:“客人你要什么茶?”
白衣人道:“我只要白水。”
女子脸上闪过讶然:“那您为何还要来我们这里?”
白衣人道:“你们这里的水是来自山中的山泉,最纯。”
女子道:“原来如此,客人稍等。”她走向里面。
白衣人忽将目光瞥向严涉二人。
严涉也望向他,仔细端详着。
此人白面微须,穿着身雪白长袍,一双眼睛亮如星辰。
不过严涉的眼睛却停在他手中那柄始终不曾放下的乌鞘长剑上,赞道:“好剑。”
不知赞的是剑还是人。
白衣人忽道:“你识剑?”
严涉道:“我识人?”
白衣人道:“这两者有何区别?”
严涉道:“剑是死物,人却可以赋予它们生命与灵气,识剑之人未必能够识人,但识人之人必可识剑。”
白衣人道:“好见解,不知你剑法如何?”
严涉道:“与白云城主一比,我的剑法自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