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消极的生物电信号。
自从战斗进入最艰苦的阶段,陆战队不断的接到出击命令。格林反而把手下最精锐的星际步兵,也就是我的快速反应分舰队布置在后方,并不断的以派遣援救的方式,让步兵们处于出击的状态又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在几天的时间内,格林不断的变换战术,更换兵种配置以及星舰的战术序列,力图在人力所及的范围内找寻到能够使得舰队同木星系统共存的办法。
魏雷利则是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他失去了以往灵动多谋的表现,而是沉静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每每看着他沉思着什么,或者在舰桥上来回踱步,我都让周围的人小声些,不要去打扰他。在我的观念里,他几乎是最后的希望,要是什么时候魏雷利突然转身面对我,说事不可为,我会毫不犹豫的撤退。
直到1月22日,魏雷利来到我面前。他的神色显得疲惫,脸色苍白,不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诉说着我手下最具智谋的人,现时的精神状态。
“我想出一个办法,不知道是否可行,需要星舰核心们出马。”
魏雷利的办法,直接导致了这次极为冒险的行动。以卡莲为首的三艘星舰核心驾驶的巡洋舰,带着拥有已知国防军内,最高等级脑域感知能力的我,载着一堆特殊的仪器踏上了这条看似不归路的旅程。
按照魏雷利的观点,柏兰德人的行动,有着不同于人类组织,以及沃尔夫舰队的,近乎一根筋的高度统一性。这不是多个个体,哪怕是同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