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盗匪本就是武某职责所在,陈大人和陈孔目无须多礼。”
“大郎高义,我这双老眼总算没看错人!”陈县令抹了抹泪珠。
自从儿子在边疆马革裹尸回来后,那侄儿陈正涛也就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了。
只是去年剿匪龙背山失误,刚上任还没半年就身死在这惹人嫌——陶喜的钢叉之下。
如今侄儿的大仇莫名得报,陈县令心中激荡不休,一张老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淡了些。
之后,武植吩咐衙役,将南岗山的贼匪收押进城西牢城,择日审判。
而朱家庄那两个恶奴,则直接丢进县衙地牢,先关个十天半个月,要是没死的话,之后再说。
至于李晓霞,武植则先将她安置在县衙的羁押房,过些日子再想办法处理。
现在交给李瓶儿,怕是李瓶儿没有公权能保住她。
一旁的陈县令见武植今日出去,不但剿了匪,还撞上了朱家庄的人,而且闹得很僵。
当下心里大喜,他就怕武植跟朱家庄眉来眼去,忘了对自己的承诺。
那朱家庄也托大,嚣张狂妄惯了,并未将新上任的县尉放在眼里,武植上任多日,朱家庄也没派人前来相祝,更别说拉拢什么的了。
对陈县令来说,武植跟朱家庄越水火不容就越好。
他心里乐开了花,自是由上到下全力支持,武植要怎么弄都行。
……
待将县衙公事弄完。
武植带着身后几个弟弟朝武楼而去。
回到家门口,潘金莲嘴角带喜,满脸温柔出门相迎,拿起鸡毛掸子,贴心为武植拂去身上雪花。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各自回房洗漱休整。
二楼卧室内。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潘金莲将脑袋枕在武植的胸膛,眼中还残留迷离之色,玉手不停在武植胸前画圈。
“大郎,今日你出门后,张夫人上门来找奴家。说想请大郎你高抬贵手,不然他们张家上上下下百余张口就快没活路了。”
武植目光微闪,他自然知道,张家的柴炭生意受自己的蜂窝煤影响最大
所以他们会上门求饶,并不意外。
当下淡淡的哦了一声。
潘金莲见武植没回答,翻过脑袋,用一双残留迷离之色的美眸望着他,问道:
“大郎,你还没说该怎么办呢?难不成真要看着张家破产,百余张口没了衣食来源?”
武植眉梢微挑,听潘金莲这话,似乎她对故主有情,当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