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言,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窦白事摆了摆手,说道:
“是我管教不严,倒让陶喜兄弟见笑了!”
陶喜见这窦白事一身行伍做派,心中赞赏,连道:
“窦哥哥言重了,小喽啰没见过大场面,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也属正常。”
说罢,他狞笑起来,转而道:
“既然有官差胆敢来犯,且仅带七八十人马,如此托大,今日我们便将他们尽数宰了立威!”
窦白事点了点头,宰了这批官兵算自己给龙背山纳的投名状,也更涨自己声威,以后上了山其他头领便不敢小觑自己。
这般想着,他臊眉耷眼的脸上泛起杀气。
一旁的费良大拍桌子,满脸横肉的脸上尽是戾气,怒道:
“陶喜兄弟说得对,甚鸟官差,来一个我费良杀一个,来两个我费良杀一双!”
陶喜大赞一声,赞道:
“不愧是绝户僧,费良兄弟好胆,陶某佩服!今日陶某所幸在此,定要与两位兄弟杀尽那些鸟官差。
什么县尉不县尉的,陶某见之如猪狗,去年阳谷县的一个县尉还是死在陶某手上,今年陶某再宰一个也无妨!”
费良大声叫好:
“好,不愧是龙背山的五当家,我费良最喜你这种肝胆汉子!今日我等杀光他们,然后回来我们兄弟继续畅饮。”
“好!”
窦白事见状,也有些激昂,站起身来怒道:
“听闻阳谷县的新县尉以前乃是市井贩饼之徒,唤作什么武植,武大郎!
前几日才上任,这么快便带人来犯,显然是想来拿我南岗山立威啊!
呵呵呵……
这厮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我窦白事好拿捏不成?今日定拿那厮头颅做杯,心肝剜出来下酒!”
费良和陶喜哈哈大笑,连连点头附和。
窦白事大声吩咐道:
“小的们,拿起刀兵,整备人马,出寨迎敌!”
……
……
另一边。
武植带人来到这南岗山匪寨前不远处。
正巧,这时寨门打开,寨内三道身影乘马而出,身后喽啰举旗带刀在后。
窦白事、费良、陶喜手持长兵,神情凶狠横立在前。
当看见武植这边的人数似乎只有五六十,并没七八十人,略微有些疑惑。
武植刚才上匪寨前,已经让时迁、石秀、黑猴儿各带八人,兵分三路围住这南岗山另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