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盯着西门大宅的大门。
武植看清那婆子后,见这婆子却是开茶铺的王婆。
王婆子耐不住对西门庆相思之情,多穿了几件衣服,便是大寒也要守在西门庆的宅邸门口,希望情郎能垂怜自己一番。
最好突然心软,邀自己进宅邸烤着温暖的炭火,一诉相思。
武植目光微闪,他自然听过王婆最近缠着西门庆的风言风语,如今见状,嘴角一扬。
他来到县衙前街的一间茶铺前,唤来一个小厮,掏出二两银子,吩咐小厮去买些木炭和吃食,然后将木炭烧好装入炭笼,一起带过去给旁边那王婆。
武植必须要恶心一下西门庆这厮,这王婆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冻病、冻死了。
茶铺小厮见是武掌柜又发善心,大赞武植仁厚,连连点头答应,心道:
“这二两银子,自己收个几钱银子跑腿费,想来武掌柜不会见怪吧!嘿嘿嘿……”
……
武植策马来到县衙大门不远处,忽然目光一闪,一架熟悉的马车朝他迎面而来。
却是那李瓶儿平日所乘的那辆双马拉乘的豪华马车。
马车前面开路的钟大豪见到武植,低声道:“夫人,巧遇到武掌柜了!”
车内的李瓶儿闻言,眸光微亮,掀开一角厚重的紫色棉制门帘,见前面不远处正是武植。
武植一夹马腹,来到李瓶儿的马车前,眼色有些阴沉看着她。
县城中大户合起伙来包山林掠财,他现在还不知李瓶儿有没有参与进去,而且西门庆和花子虚给自己设套,其他大户和李瓶儿知不知道,武植也还没清楚。
“武掌柜,好巧呀!你也要到县衙公干么?”
武植没拐弯抹角,淡淡问道:
“李娘子,今年大寒的柴炭生意你有没有掺和进去?”
李瓶儿目光微凝,掩嘴一笑说道:
“看来西门庆和花子虚今日对武掌柜动手了,难怪奴家说武掌柜脸色这般阴沉呢!”
武植闻言,眉头一皱,这李瓶儿这番话明显是提前知道西门庆和花子虚对自己设套,他的脸色现在有些难看。
“这么说今年大寒的柴炭生意你也有份了?”
李瓶儿她有些幽怨看了一眼武植,轻哼了一声,说道:
“怎地?奴家在武掌柜心中这般不堪么?要去赚那些缺德钱财?”
武植冷冷道:
“我没空与你拐弯抹角,既然你知道花子虚和西门庆给我设了套,以你的脑子,也该知道此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