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好!”
张二岩亲切道:
“老倌儿别多礼,有事尽可说来与我知道,是不是武兄弟有事相托?唉,他也是的,有事差小厮来找我便是,天寒地冻的唤你来作甚?看来的确有要紧的事!你快说来。”
周刻忠见他有些误会,连忙解释起来。
“都头多虑了,东家近几日安好,无事相托,今日老头子登衙,是因为我一小兄弟的哥哥遭了些难罢了。”
说话间,周刻忠指了指站在衙门下的火志。
张二岩恍然起来,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那小兄弟的哥哥是被衙门里的谁拿的?”
周刻忠闻言,倒是一时语塞,他只是带路,却也没问清缘由,当下朝火志招了招手,唤他上来解释。
火志见状,很是紧张,赶忙跑过来,心里惴惴不安朝张二岩躬身一礼。
周刻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火志兄弟,这位是县里的张都头,最是公正刚直,你有事可与他说明白。”
张二岩见这青年是周刻忠的相熟,而周刻忠还是武植的外事管家,那武植对这老倌儿甚为器重,所以张二岩也没托大摆谱,以免拂到武植的面皮。
当下和蔼道:
“有事尽可说来与我听听。”
火志心里吃惊,没成想面前这周刻忠脸面这般大,连县城里的都头都因他对自己和颜悦色。
当下言简意赅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
张二岩听完后,明白了过来,这几日城中大户也手持公文前来找他检举,他碍于法理,也只能出县帮他们捉拿偷柴的樵夫。
虽然没有丁良那般积极,但他也因此受到县城里百姓暗地指责,百姓见城中没有樵夫担柴来卖,从而必须去张员外那里买高价柴炭,怨气日渐增加。
所以张二岩刚才见县衙大门紧闭,才对手下衙役发火。
明白过来后,张二岩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老倌儿和这位兄弟勿忧,既然是昨日才被丁都头拿回来的,我唤人进去帮你们提人出来便是,现在还未入案受审,无须走流程。”
他见武植的外事管家周刻忠带人前来有托,自己也是举手之劳便能帮,想着必须要给武植这个面子。
周刻忠闻言微惊,说道:“这……这会不会太难为张都头了。”
火志也是满脸意外,好似自己今日前来,不但能给石秀送衣物干粮,说不得还能将他捞出来。
张二岩笑道:“老倌儿无须担忧,提一个性起伤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