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抖,立刻让潘金莲将郓哥喊来。
“东家,何事?”郓哥上楼进屋问道。
“你去富贵酒楼后院,学三声犬吠,然后回来即可。”武植吩咐道。
郓哥闻言,一脸问号,学狗叫?做什么用?他没问出口,恭敬领命出门。
出了门,郓哥去到富贵酒楼后院,学了三声犬吠。
不多时,那后院跃出一道人影,急速朝武家小院这边而来。
武植躺在床上静静等着,一盏茶的功夫,二楼窗户吱呀一声打开。
“哥哥差人唤我何事?”
时迁身形灵活,跃进房间后问道。
待定睛一看,见武植一脸病态,立刻着急问道:“哥哥怎地回事,几日不见为何病将起来,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这几日钱富贵差时迁去偷狮子楼的看家菜秘方,只是数日无功而返。
且说那狮子楼,乃是阳谷县第一酒楼,老板是花子虚,花子虚有个叔叔,县里人叫他做花太监。
那花太监早年在宫中伺候皇上,告老回到阳谷县后,和宫中同样告老的一个御厨合伙开了间酒楼——狮子楼。
靠着御厨的名声和花家在阳谷县的声望,所以这狮子楼才能冠绝阳谷县,成为阳谷县第一酒楼。
时迁近几日去狮子楼蹲守,均无功而返,想过要去花家,但顾忌花家护院众多,其中不乏有精悍的好手,所以这几日均无功而返。
这几日被钱富贵催促得急了,时迁当真是没时间来武植这儿与他相聚。
不过两人间倒是留了个暗号,武植要找他时,差人去富贵酒楼后院犬吠三声即可,这也是为了避免武植直接差人上门,被钱富贵撞见看出端倪。
时迁见武植虚弱病态,唇面无红,眼中尽是担忧,上前握住武植的手。
武植笑道:
“弟弟勿忧,哥哥只是患了风寒引起急症,歇躺些时日便可无碍。只是如今哥哥遇到了一件天大麻烦,要劳烦弟弟帮哥哥一把。”
时迁连声道:
“哥哥莫说一件事,便是千百件事弟弟也帮,只待哥哥心宽,弟弟刀山火海皆不惧怕。”
武植轻咳了两声,心中感动,拍了拍时迁的手:
“有如此仁义兄弟,我武植今生无憾。贤弟且可宽心,此事对你来说不难,做成后,我便有能力着手救出时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