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潘金莲,又看了看她手上那碗药汤。
潘金莲闻言,美眸中露出一丝宠溺,接着用羹勺舀了一勺,喝了进去。
“看吧,不烫,也不苦。来,听话,喝完药再休息。”
武植见状,心中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疑神疑鬼,自己不是原本的武大郎,这金莲娘子自然也不是原本的潘金莲了。
她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个贤良娘子,日后要好好敬她爱她才是,不能再对她有其它刻板印象了。
念及此处,他眼中有些愧疚之色,这才从床上坐起,接过潘金莲手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苦——
非常苦——
苦得武植整张脸都挤在一起了。
潘金莲掩嘴一笑,拿出一颗饴糖塞进武植嘴里。
“多谢娘子,让娘子操心了。”武植靠在床头,嘴里的饴糖化开,冲散了大半苦味。
潘金莲娇滴滴道:“伺候相公本就是奴家该做的,大郎怎地与奴家这般生分。”
武植拉着她的小手捏了捏。
“并非与你生分,昨晚我一夜未归,你不问前因后果,今日患病又劳你体贴照料,我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潘金莲低头抿了抿唇。
“大郎莫要这般想,你是一家之主,奴家相信你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只是……只是大郎日后倘若真有了新欢,莫忘记奴家这旧人……”
说完,她小嘴微微一扁,甚是委屈。
武植昨晚一夜未归,潘金莲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但古代夫为妻纲,严格来说,妻子只是丈夫的附庸,身为女人的潘金莲不太敢询问原因,只能话里话外诉说自己的委屈。
武植眼角一跳,这小娘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是误会自己昨晚出去寻欢了。
想到这,他心中大为怜惜自己这娇滴滴的老婆,赶忙拉她入怀,在她耳边轻言细语起来。
“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我又怎会忘了你,什么新欢旧人?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心头好……”
他尽挑好听的话说。
比如我最喜欢你啊,你最体贴,你最温柔,你最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别的女人我都看不上之类的土味情话。
女人耳根子软,潘金莲的耳根子更软,听了武植温言细语,很是受用。
她耳边一朵红晕升腾,映红了香腮,目中柔色渐浓。
夫妻俩正在蜜里调油,打情骂俏,不时有轻笑声传出。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