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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误会了,春梅和月娘这次出行可不是专门来尝我们这饼子的,而是要上县外的静泉庵修养的,今早凑巧路过这,才顺路来此取些饼子尝尝而已。”
“修养?”武植听了这话,来了些兴趣。
张娘子性子也八卦,见武植来了兴趣有此一问,就跟竹筒倒黄豆般,一溜烟全说了出来。
“害……可不是得修养嘛!这月娘自小身子不好,极为虚弱。一到秋冬换季时就更加严重,一个不慎,便卧床不起,虚弱得手都抬不起来,可怜啊……
所以她每年都要到那静泉庵修养个把月,靠着静泉庵后山的一处温泉温养身子,以避换季时身子的强烈不适。”
“原来是这样,季节轮换都挨不过去,这是得多虚弱?纸糊的吗?”
武植心里这般想,暗自摇了摇头,但没说出口,只是点头说了句:“原来如此。”
……
且说那春梅一路小跑到马车前,踩着车夫早已放好的垫脚凳,紧接着撩开车帘上了马车。
她一进马车,车内坐着那女子便嗔道:“又与人争闹了?”
“夫人,这可怪不得小梅,是那丑汉不长眼,先撞到我的。”春梅气鼓鼓,小嘴撅了起来,看向这女子狡辩道。
车内这女子二十四五岁年纪,身穿锦衣,头戴金钗,一身富贵。
只是身子消瘦,脸色苍白异常,但又难掩其艳丽之色,气质娇弱却仪容端庄。
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杏子,又大又圆,那右边杏眼下生了颗醒目的黑色泪痣,又为其平添上几分妩媚之色。
见贴身丫鬟这般,她有些气,横了她一眼,忍不住轻咳几声。
咳咳咳……
虽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这女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端庄仪态,显然自小出身鼎食之家,家教甚严才养出了这股气质。
“你啊……!”月娘看着自小随侍身边的丫鬟,有些无奈,知道她性子骄傲,怎奈怎么教都教不好。
哎……
她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
“好啦,好啦,小梅知错了。夫人您别生气了,免得伤身。”春梅上前,拉了拉月娘的手臂,撒娇般道歉认错。
月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对自己这个明面是丫鬟,暗地里却是妹妹的春梅也是有些无奈。
春梅见状,笑嘻嘻岔开话题,说道:“来,夫人尝尝这饼子。”
说话间,她拿出一个煎饼尝了尝,夸赞道:
“那丑汉是丑了些,但这饼子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