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多半是灰仙,其他两个暂且不管,若真等来它们做客,说不定到时候验棺,还能请它们一同参谋参谋。
刚回铺子时,他曾想过指派玄玉验看西墙脚那两口棺材,可当这猫说自个有可能会让里面的东西诈尸后,徐青便说什么也不肯让玄玉去验棺了。
猫与尸体之间的禁忌,似乎暗含某种规则,一旦僭越,便会产生不详。
为了保险起见,他最后还是决定创立堂口,唱帮兵决摇人来解决问题。
徐青是个半吊子的出马弟子,青卿娘娘也是只半吊子的猫。
好在两半瓶子水晃荡在一块,还真就有模有样立起来了一个堂口。
玄玉坐在牌位前,看向徐青的眼神非常专注。
“其他仙家不日便会来做客,徐仙家要早做打算,置办一些供品才是。”
见徐青看过来,玄玉又补充道:“我没有银子,你不要想着让我去买供品,我只会偷。但这样做,会有失仙家身份。”
徐青摩挲下巴,问道:“红梁细水和黄条蜡烛铺子里都有,其他的等明儿我去赶趟集,再补办些回来。”
“赶集?”玄猫耳朵耸动,显然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翌日清晨,徐青带着玄玉,早早来到牙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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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出的这几个月,和牙行的业务往来早已断绝,如今他想恢复殡葬业昔日荣光,可不得重新建立起人脉关系。
“徐掌柜,你要是早来一个半月,牙行折的这些弟兄,便该由你来主持出殡。可当时你不在,我也不能让弟兄们的尸体干晾着,就只好另找了一家杠房,主持丧仪。”
徐青不在的两个月,临河牙行和津门帮的人发生数次冲突,期间死了不老少人,李四爷眼看找不到他,便找杠房,用同样的价钱定下了做法事下葬的业务。
不过生意场上的事向来没有定数,徐青跟李四爷细说利害,毕竟论起丧葬白事,整个临河也没第二家比他更专业。
“李四爷,从我师公杨奇英开始,我师门就是干这一行的,到现在也算得上是丧葬世家,传承有序,我这本事你一定信的过。”
“再有,这是我的生员凭证,李四爷想想看,有功名出身的人主持下葬,那多有排面,说不得以后祖坟还得冒青烟,也中个秀才举人出来。”
“除了这硬件条件,凡是咱牙行介绍的活,所有丧葬费用我给打八折,市面上的八折!多出来的利润,就算是牙行的。”
李四爷拿起生员凭证看了又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