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下所有羞辱,甚至在陈星淼面前刻意露出脆弱。
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引蛇出洞的戏码。
“多留意一下萧子临和韩绪,最好让她少对那韩绪还抱有幻想。”
“属下明白了。”清风低头应下,余光瞥见萧子毓肩头新渗的血渍,“主子伤势未愈,还是先服下止血丹。”说着就要伸手去掏怀中药瓶。
萧子毓抬手制止,指尖抚过锁骨处结痂的伤痕,忽然嗤笑。
“疼?这疼可比不过当年母亲咽气时,我跪在祠堂听着萧子临在门外放爆竹的滋味。”
他眼中闪过阴鸷,目光却又恢复平淡,“况且,流着血,她才会心疼。”
清风握着药瓶的手僵在半空,忽觉脊背发凉。
“那…属下告退。”
待清风翻窗离去,萧子毓倚着床头闭目养神。
片刻后,春桃领着大夫和陈星淼再次回到卧房,萧子毓睁开沉重的眼皮,双唇蠕动了几下,并没有发出声。
大夫俯身查看萧子毓的伤口,指尖刚触到他渗血的右臂。
怪了?出血这么严重怎么查不出什么端倪?
太医面色沉重了几分,萧子毓突然抓住对方手腕,力道之大让老大夫瞬间变了脸色。
陈星淼见状心猛地一紧,却见萧子毓目光浑浊地望着大夫,喉间挤出虚弱的呢喃:“大夫,你可要好好医治!”
老大夫被攥得冷汗涔涔,袖口下青筋暴起却挣脱不得。
陈星淼正要上前劝阻,却见萧子毓突然松手,整个人瘫软回床榻。
“那个,萧二公子伤势…”他刚开口余光就扫到了萧子毓威胁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伤势很重,老夫马上开药房。”
老大夫仓皇退到桌前研墨,握笔的手却在羊皮纸上洇出一团墨渍。
“春桃,送大夫去抓药。“萧子毓突然开口,沙哑的声音惊得两人一颤。
老大夫如蒙大赦,抓起药方就要往外跑,却在门槛处与匆匆赶来的韩绪撞个满怀。
“老臣见过太子!”
韩绪抬手示意老大夫免礼,目光却死死钉在萧子毓苍白如纸的脸上。
“听闻子毓伤势严重,本太子特来探望。”韩绪伸手要探萧子毓脉搏,却被陈星淼侧身拦住。
“太子殿下,我相公需要静养。”
陈星淼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他,虽然不确定韩绪到底是不是默许了萧子临做那些事,但是目前来看,谁都不可信。
韩绪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