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的人今天怎么开始犹犹豫豫的了。
“你最近自己小心点。”
他声音沙哑,硬生生吐出几个字。
“怎么了?你家主子不让你保护我了啊?”
清风喉结再次滚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泛白:“主子.…他有事要忙。”
陈星淼盯着清风紧绷的下颌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清风浑身一僵,喉结艰难地滚动,抽出自己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我没有,我主子也不会出事,我只是提醒你小心而已,尤其是祈福日那天。”
祈福日?居然又是祈福日,看来清风和那个蒙面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等她继续问,清风转身上了屋顶,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陈星淼望着清风消失的方向,大声喊道:“大哥,我这是老房子本来就破,你再给我屋顶踩漏了!”
真是的,这居住环境还要防止一些外界因素。
陈星淼嘟囔着转身回屋,目光不经意扫过案头的铜镜,却发现镜中隐约映出一个人影。
她猛的转身,就见萧子临正得意的靠在墙上。
萧子临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弟妹这警惕性,倒比我想象中高些。”
他抬手示意,暗处立刻涌出四五个黑衣侍卫,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陈星淼后退半步,摸到身后桌角的瓷瓶:“萧子临,私闯民宅,你就不怕太子知道?”
“少拿太子压我,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你真以为他会为了你一个女人和我撕破脸吗?”
陈星淼握紧瓷瓶,下意识向后退,“太子会不会撕破脸我不知道,但我相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子临听后,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
“萧子毓?他就是一条养在萧家的狗,你还真把他当萧家二少爷了?一个杂种而已。”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中却燃起熊熊怒火。
萧子临脸上的笑意愈发张狂,故意拖长语调:“我说——萧子毓就是个见不得光的杂种,他娘当年...”
话音未落,陈星淼突然将手中瓷瓶狠狠砸向地面。
瓷片飞溅间,她抄起梳妆台上的青铜镜,镜面反射的寒光映得她眼底杀意翻涌。
“你找死!”萧子临怒喝一声,抽出腰间软剑。可他刚迈出半步,窗外突然传来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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