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身走到案前,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主子。”清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暗卫传来消息,太后收到信后,已命人准备到时候用的东西。”
萧子毓握着茶杯的手收紧,杯壁上的裂纹硌得掌心生疼:“让他们继续盯着,尤其是萧子临和那个周氏。”
“是。”清风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主子,那这女人...”
“祈福日那天你不必出手救她,我自有安排。”
清风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剑柄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可三十斤玄铁入水即沉,若无人接应……”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着萧子毓将碎裂的茶杯重重搁在案上,月光在那道狰狞的裂纹上流转,映得他眼底的暗影愈发深邃。
“我说了,自有安排。”萧子毓的声音像是淬了冰,转身时瞥见床上的陈星淼无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单薄的被褥滑落肩头。
他喉间发紧,快步上前将被褥重新掖好,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带着近乎偏执的轻柔。
清风见状,关好门退了出去。
萧子毓换好衣服后躺到陈星淼身边,谁知,身旁的人翻了个身,自然的往他怀里钻。
萧子毓浑身一僵,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温热与柔软,心跳骤然失了节奏。
陈星淼无意识地将脸埋进他颈窝,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混着淡淡的酒气萦绕鼻尖,她无意识地呢喃:“好冷……”
说着萧子毓便感到腰间一紧,陈星淼搂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他垂眸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喉结艰难地滚动。
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再碰酒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他低声呢喃,手指不自觉地梳理她凌乱的发丝。
指尖触到她后颈凸起的骨节时,陈星淼突然发出一声含糊的抗议,手臂猛地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晚安,娘子。”
萧子毓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落下一吻。
翌日清晨。
陈星淼刚睁开眼就感觉头疼欲裂,她揉着脑袋坐起来。
春桃正在收拾屋子,听到动静后,转过身说道:“小姐你醒了。”
陈星淼扶着额头,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头好痛,相公呢?”
“姑爷已经去住院了。”
春桃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走到床边轻轻揉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