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源周的不轨之心。
越梨惊讶,“什么木簪?爹爹,你弄错了吧?”
她可不是从前的她,别人给她哑巴亏吃,她就听话地吃。
“这不是隔壁二狗子惦记我们府上的人,偷偷差人送进王府的吗?”越梨目露茫然,“我记得管家交给我的时候,我直接让人去烧火,没想到王爷心善,送给乞丐了。”
说完,她还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谢礼行。
“不愧是王爷!”
变成越梨嘴巴里的二狗子的柳源周目眦欲裂。
好在,他还不是没有理智,他努力压好自己的情绪,撤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是吗?那看来,是我误会摄政王了,我在这里给摄政王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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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
同样被丢下的,还有他手上那根木簪。
陈丞相笑呵呵地跟人说“让诸位看笑话了”后,才转身离开。
他一转身,脸上的笑容就阴沉下去。
他早该想到的,养女到底是养不熟的,如今才几日,就敢长翅膀不听话了!
他回头就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柳源周走了,大家没有热闹看,加上不敢得罪谢礼行,大家就纷纷告辞,没多久就剩谢礼行跟越梨几人。
“回去吧。”谢礼行解开自己的披风,披在越梨的身上。
越梨看看他的脸,没追问木簪的事情。
谢礼行将披风拢好之后,才走到木簪跟前捡起来,然后在越梨的注视中,将木簪震成木屑。
越梨不解,“?”
用她丢弃的东西来震慑她吗?
谢礼行转身,看都没看越梨一眼,就抬脚上马车。
只不过,在上马车之前,他还不忘转身对越梨伸手。
【他好装!明明很想牵越梨的手,非要故作姿态,好似越梨真的需要搭他的手上马车一样!】
【害!理解理解吧,能看不能吃的可怜人是这样的】
要不是弹幕说,越梨还以为他是在装,原来是想牵她的手!
越梨上前,对谢礼行仰脸一笑,“夫君受伤了,我就不劳烦夫君了。”说着,就搭着诗雨的手上马车。
将谢礼行的手当做空气一样无视掉。
谢礼行的手微微蜷缩一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地进入马车,坐在越梨的正对面。
两人正襟危坐,一句话没有,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越梨觉得,这么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