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用阿月的话来说就是,这该死的家伙!
“我怕你的血溅到我新裁的云履,肮脏”
一阵见风掠过,案上的《基础炼器要诀》碎成了一片,如同蝴蝶展翅一样飘向空中。
一瞬间,江白感觉有些无语,什么人啊。
赵无痕看着满地的纸屑,轻笑一声,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随后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器灵突然开口说道。
“他的剑上有怨魂的味道,而且还很重。”
戌时,后山乱葬岗
阿月蹲在坟口正高兴地啃着烧鸡吃得不亦乐乎。在看到江白的瞬间,将油纸里包着的半只毫不客气地递给江白。
“尝尝呗。我刚从赵无痕院子里面顺来的,可好吃了。”
江白无语。
“怎么,你终于也忍不了,疯了?”
“我可没疯,他的屋子里面挂满了人皮灯笼,我只是偷吃他只鸡,而且少只鸡罢了,他肯定发现不了。”
江白的嘴里嚼着鸡肉。含糊不清的对着阿月说白日发生的事情。
阿月的指尖凝出碧色的藤蔓,在坟土上画出了巡道宗的地形图。
“我发现,赵无痕的别院里面有一个地牢,我今天晚上去的时候就够听见了女子的哭声。”
阿月突然攥紧了藤蔓,像是压抑着什么。
“那些声音……,那些声音很像我们村子被屠的那天晚上。”
此时,器灵也从锤头中钻出半张脸来。
“青玉剑的裂痕在吞噬魂魄,每道怨魂能补他三分修为。估计他在干这种事情呢”
江白想起今天早上他看见的牙穗上的几颗人牙。心里了然。
月光穿过老槐树的枝头,经过树枝之间的空隙照在阿月的脸上,江白在阿月的眼中看出了跳动的幽火。
“明天比赛,我去给你找一把顺手的兵器。”
江白突然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有匕首。”
“匕首不够。”
他扯下衣摆平整地铺在地上。
“黄庭锤可以吞噬铁化形,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阿月咬着指尖,在指尖咬破的一瞬间,在布上画出了一个扭曲的长枪。
“我娘和我说,我们祖上是用藤枪的。”
鲜血渗透麻布的一刹那,铁锤突然爆起将布料吞没。
锤柄的木纹疯狂地生长起来,眨眼间已经凝聚成了一杆八尺的长枪,枪头还泛着青冥铁的冷光。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