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尤其是一些目光在他身上不断巡视,让卡佩罗后悔他的冒失。
万一死在这里,他老婆劳拉肯定会很伤心。
终于到了名片上写的街路,路牌上的刀痕证明了自己的治安情况。
站在巷子口,迟疑了几分钟。
卡佩罗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吧。
好在这条箱子虽然到处都是垃圾,却没有什么人,让他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小心翼翼踮脚走路,黄色的流体垃圾还是蹭到了他的西裤上。
卡佩罗有些嫌弃的甩了甩脚,继续走。
快到巷子尽头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和名片上写着一样字的牌匾。
走进屋里他就意识不太对劲。
屋子里面摆着洗发水和染发膏,几张破椅子下面还有头发茬。
这样的场景在他去理发的时候见过太多次了。
卡佩罗刚想要离开,就有人快速跑上来拉住了他。
看着矮小黑瘦的男人,卡佩罗试探性问道:“大师?”
“啊?对!系喔系喔!”
黑瘦的男人一拍脑袋说道。
卡佩罗打量了对方几下问道:“之前你在大街上发名片,说可以解决我的困难?”
“那当然,我们佤邦人从来不骗人的。”
男子操着别扭的意大利语说道。
卡佩罗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说道:“有个人很难对付,是中国人,他好像不会受伤一样,这应该是有神明的保佑吧。”
“那可不好办。”
黝黑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卡佩罗身上的西服说道:“这恐怕要不少钱。”
“有办法么,钱不是问题。”
卡佩罗说道。
“那就好办了,黑狗血直接泼到他身上,肯定能解决你的问题。”
怕卡佩罗不知道什么是黑狗血,男子特意找了白纸画了一幅非常抽象的图,从宰杀到泼血一套流程,起码看着还是那么回事。
“有没有其他办法?”
卡佩罗用中指推了一下眼镜问道。
先不说杀狗会不会引起动物保护组织的针对,就是泼陆德扬一身狗血这种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啊。
卡佩罗还是一个非常自持身份的人。
“那就只能用咒语代替了。”男子说道。
“那就咒语吧。”
卡佩罗点头说道。
黝黑的男子走向里屋,过了几分钟拿着一张折起来的纸递给卡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