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一个妇人那样与自己的孩子形影不离,何况针对鲍德温的最大恶意已经被国王拦截在了圣十字堡之外。
阿马里克一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不是最让我担心的,”他盯着希拉克略,“自从……那之后,鲍德温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房间,他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和他们接触,除了偶尔去探望他的希比勒——即便遇到了这样的羞辱,他都不愿意和我说……你觉得鲍德温是否过于温和了?”
“他有一颗仁慈的心,”希拉克略说:“我坚决地认为他继承了您的坚韧与顽强。”
“希望如此,比起麻风病,软弱和怯懦才是我最为恐惧的。”阿马里克一世沉默了一会:“……那个孩子呢?”
奇妙的是,虽然阿马里克一世这样说,希拉克略却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所指的人是谁:“我昨天才去过避难所,”神甫说:“他已经完全好了,恢复了健康,每天都在忙碌地做事。”
“你要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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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一个修士高声叫道。
“我在这里!”黑发的男孩也跟着喊道,他的身前,身后都横着绳索,绳索上挂着一张张雪白的亚麻床单,这是他从辰时经(早上九点)忙碌到现在——午时经(正午)的可观成果,湿漉漉的布料在九月的风里轻微地摆动着,散发出水汽的香气,他一边走向修士,一边感叹幸好修道院里有足够的橄榄油和草木灰来做肥皂。
“到吃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