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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制服啊?”
皮雷从他家的院子里出来,拉住康奈尔问。
傍晚之后,这是从他家门口路过的第十几个穿制服的人了。
起初皮雷以为是政府的什么部门来卢尔马兰视察工作了,但某一次他抬眼一看,好家伙,那不是亨利吗!
亨利都能穿上制服了?
后来每过一个人穿制服的人,他就抬头看一次,发现全部是村里的熟人。
卢尔马兰是发生什么大事啦?
康奈尔得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
“这是罗南帮我们找的兼职,给国家森林管理局帮忙。”
“兼职?”皮雷嘴巴张的老大,可以看清口腔深处颤抖的小舌头。
“对,能干一两个月。”康奈尔笑着说。
皮雷轻笑着说:
“我当是什么呢,就干一两个月,那你们这兼职也不怎么样啊,你还不如跟你妈妈一起缝绣被,那是一个一年365天都可以干的兼职不比你这份兼职好多了?”
皮雷是卢尔马兰的绣被‘中枢’,全卢尔马兰的女人缝的都是他的单子。
越多人缝绣被他越开心,这样他赚的就多了。
康奈尔指着自己左胸衣服上的标志问:
“缝绣被有制服吗?”
皮雷皮笑肉不笑的说:
“但绣被是卢尔马兰的传统,你不如回家问问你的妈妈阿克尼娜,她是靠什么把你养大的。”
康奈尔调皮的对皮雷做了一个鬼脸:
“老皮雷,睁开眼睛看看这世界吧,现在的卢尔马兰已经不一样了。”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皮雷作势要打他。
康奈尔一溜烟跑出去老远:
“我可没时间和你斗嘴,今天我要去罗南那吃点好的!”
不少农夫习惯在农闲时找兼职,但都是送货、开车和一些体力劳动,不稳定赚的也不多。
但这份国家森林局的临时工作着实让他们涨脸了!
睡觉都不舍得把制服脱了。
每天下班根本在家里呆不住,就想穿着它出去转转.那心情跟买了新衣服的孩子一模一样。
但他们也没地方去啊,遛来遛去最终还是去罗南的餐厅喝酒。
以前在紧紧巴巴的日子里挤出喝酒的钱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每个月多了一份收入,经济条件多少宽裕了一点。
而且这是罗南给他们介绍的工作,大家既开心又感激。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