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会的唯一标准是对粉红酒的热爱,但他并没有达到这一点。”
加布里埃尔努力替好友辩解:
“马里尼只是不擅交谈,他的职业不需要说话,他也不喜欢说话,但我发誓他真的很爱粉红酒,我们每次见面都能看出他对粉红酒的热情。”
伊内斯做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抱歉加布里埃尔,他没有通过入会测试,但是我很开心你能不断给我们介绍新成员。”
加布里埃尔努力争取道:
“咱们协会一个艺术家都没有,我的意思是,如果马里尼能入会,沃克吕兹省粉红酒爱好者协会会更加全面和完整。”
伊内斯转过身去,意图和旁人继续刚刚的聊天内容,并强制结束她和加布里埃尔的话题:
“我还拒绝过比马里尼更著名的艺术家,沃克吕兹省粉红酒爱好者协会从不看重身份和职业,我们只看候选人对粉红酒的态度。”
“但是——”加布里埃尔还想说什么,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掩盖住了。
“但是艺术家是粉红酒能否摆脱头上扣了几百年枷锁的关键群体。”罗南拿着酒杯坐到加布里埃尔身边,“我认为我们确实可以考虑接纳一下加布里埃尔说的这个朋友。”
沃克吕兹省粉红酒爱好者协会只看候选人对粉红酒的态度,从这个角度出发,罗南无遗是伊内斯最满意的会员。
她对罗南的态度和蔼了许多,像是对待自己调皮的儿子一样‘嗔怪’的说:
“我们只是一个爱好者协会,罗南,改变粉红酒现状并不是我们要做的事。”
罗南把杯子里的粉红酒一饮而尽,耸肩道:
“好吧,但那一直是我想做的事情。”
伊内斯被罗南逗笑了:
“你想做什么事?”
伊内斯和罗南的对话声音很大,已经脱离了分组讨论的范畴,大家纷纷向他们看来。
罗南的酒杯空了,他从地上拎起一个酒瓶子,掷地有声的说:
“我的目标从未改变过,那就是让粉红酒像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一样,得到普罗旺斯人的正视!”
阿斯特丽德轻笑一声,也拎起了脚边的酒瓶子:
“想让粉红酒得到正视,却开了家餐厅?”
罗南轻快的站起来,用他的酒瓶子和阿斯特丽德的酒瓶子‘撞’了一个杯,之后露出‘癫狂’的笑容:
“当然了女士,开餐厅也是为了粉红酒。”
罗南现在的动作和神态,和这帮人第一次在杂志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