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这点,当即破涕为笑。
“好了,可算是笑了。”
林莺娘也笑,拉着她去桌边坐着说话。
两人数月没见,多的是体己话要说,但最主要的,还是问林莺娘这些时日的境遇。
林莺娘早知回了金陵必有这一番,在船上闲来无事时便将要编的话仔仔细细想了一遍,如今说来,自然是毫无破绽。
“竟是这等凶险。”
蒙在鼓里的平阳公主毫无所知,对她这数月来的境遇极是心疼同情,“好险你没事。”
她对林莺娘口中被掳出京一事深信不疑。
“好了,别光说我了,说说殿下罢。殿下这几个月在宫中可安好?”
平阳公主自然是安好。
宫变那一日虽凶险,但她所住宫殿离奉天殿甚远,并未牵连过去。再者她是公主,前朝几度更迭也与她全然无关。
这天下,不论是谁做君主,她都可以做她安稳无忧的平阳公主。
只是宫里的日子乏味,林莺娘又不在,她甚是无趣罢了。
闲来无事,只能叫人打听宫外的消息自找乐子。
这一打听,倒是当真叫她找到了乐子。
——是定远侯府折腾出来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