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他往后还敢不敢欺负姑娘。”
她细胳膊细腿的能撕谁,说不定反叫人撕了也未可知。
姑娘连忙拦住她,柔声哄,“没有没有,你误会了,他今日没有欺负我。”
这样的话,落在不知情的人耳里,便是她时常受了欺负,只是今日侥幸躲开了而已。
可怜无助的姑娘,总是轻易便能叫人生了恻隐之心。
越淮皱眉问,“那人时常欺负杨姑娘吗?”
姑娘没回答,倒是她身边的丫鬟替她答了话,“是啊!那张家二郎是个流氓无赖,他见我家姑娘生得貌美,起了歹心,又欺我们主仆俩在这儿没有亲眷依靠,格外没有顾忌,时时寻着机会便要欺负我家姑娘。”
果然与越淮预料得一致。
他毫不起疑,再问姑娘,“杨姑娘怎的一个人孤身在这临江城?杨姑娘的家眷呢?”
这次倒是姑娘回答,她落寞垂着眉眼,“不瞒越公子,我与丫鬟来临江城是来寻亲的。”
她将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诉越淮。
原来姑娘的身世也很是坎坷。
她本是江南一富庶人家的姑娘,本是父母恩爱,膝下只她一女。如无意外,她该是无忧无虑过此一生。
无奈去岁家中生了变故。
父亲因病不慎离世,族中叔父惦记她家产丰厚,便起了心,想要将她们母女赶出去,独自霸占家产。
姑娘说到此处,心生感怀,泪水涟涟止不尽。
她的丫鬟采雁接过话,“好在姑娘幼时,我家老爷给姑娘订了份娃娃亲,若是姑娘成婚嫁人,有着姑爷庇护,说不定还能将家产保全。”
只是可惜那娃娃亲定得早,定亲之人早已随着家人离开江南,不知往何处去了。
“我们主仆俩千辛万苦,才探得一点消息,说是未来姑爷一家可能来过临江城,是以我与姑娘才来到临江。只是可惜临江偌大,我与姑娘找了许久,也没有消息。”
长风隔着屋顶听着。
越听越心下戚戚。
若不是他知晓内情,听这主仆俩情真意切这一番话,当真要叫她们唬了过去,觉得她们身世可怜,无人可依。
而显然,底下的越淮便是被她们唬了过去。
“原是如此。”
落了难的可怜姑娘,谁见了不得帮衬一把。
何况他是衙门中人,帮扶百姓原就是他职责所在,当即大包大揽下来,“姑娘放心,我在衙门当值,若说旁的或是帮不上姑娘,但是寻个人想来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