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如今正在衙门里担任捕头一职。这捕头可不比捕快,手底下可是管着十几号人呢!威风自是不必说,主要他家也富裕,南街巷好大一处两进三出的宅子呢!姑娘若是嫁过去,真真是现成享福的日子。更别说这越公子还生得俊朗,与姑娘正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呢!”
范婆子夸得天花乱坠,林莺娘只听见她话里的“捕头”两字。
她起了心,问范婆子,“那越家公子当真是捕头?”
媒婆话里大多没实话,她疑心范婆子又在诓自己。
范婆子忙不迭点头,“这还有假?这话老身可不敢乱说,姑娘尽可以去衙门打听。若那越家公子不是捕头,姑娘尽可上门来找,将这银子拿回去。”
这便是真的。
范婆子见林莺娘不说话,暗自思忖的模样,知道这收进怀里的银子算是彻底妥当了,又殷勤来问,“姑娘,可要老身去越家给你说和说和?”
哪有姑娘上赶着找郎君的道理。
林莺娘摇头,“不必。”
她得自己亲自去考量这个如意郎君。
林莺娘先让采雁去衙门口打听些消息,总要知道那范婆子口中的话是否属实。
采雁去了一番再回来。
“是捕头呢!”她对林莺娘道:“越捕头在这临江城还挺出名的,茶贩酒馆,就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名声也不错。”
采雁只在衙门口的茶摊上略坐了坐,打听到的全是他的好话。
有说他武力高强的,有说他见义勇为的,也有得了他的恩惠感激不已的。
采雁将听来的话说与林莺娘听。
她若有所思,“这样看来,倒是个品行好的。”
又问采雁,“那你可见着那越淮了,生得什么模样?”
她到底还是个看脸面的。
采雁笑着来揶揄她,“姑娘放心,虽比不过侯爷,却也算得上是个俊俏郎君。”
她又提谢昀。
林莺娘来拧她的嘴,“再提他你便自己回金陵城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提了。”
采雁回回如此说,回回仍是忍不住嘴。
林莺娘也来打趣她,“你总提侯爷,莫不是金陵有你惦记的人,自己想回去见他,这才拿我作幌子。”
采雁一时羞红了脸,“哪有,姑娘胡说什么。”
这便是有了。
林莺娘可不饶她,非逼着问,“是谁呀?咱们的小采雁可讨人喜欢得紧呢,究竟是青山,还是长风?”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