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梨花酿不是并未起效吗?想来成安公主并不知晓此事。”
“对啊!”方寻雁想到此处,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许,很快她又蹙眉,“不行!我那日还公然为难她了呢!”
是席上众人都瞧见的,她步步紧逼,这才逼得林莺娘不得不喝下那盏下了天仙子的梨花酿。
“完了完了。”
方寻雁面如死灰,“我得罪了她,如今她如日中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岂会饶了我。”
思来想去,她来寻求谢夫人相助。
“夫人可要帮我。”方寻雁见着谢夫人,哭哭啼啼质问她,“当时是夫人和我说的,她林莺娘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怎么一转头她就成了成安公主呢?”
林莺娘的来历宫里自然有话解释。
只说林莺娘不过是寄养在江州林家的姑娘,并非林崇文亲女。如今她认祖归宗,记回昔太子名下,从前在江州的往事也无人敢再提。
偏偏方寻雁敢提,她如今是走投无路了。
“当时若不是夫人那般说,我怎会做出那样的事。那盏下了天仙子的酒可是夫人让我逼她喝的,排挤她,逼她出府也是夫人出的主意,如今这成安公主要来寻我的麻烦,夫人可不能见死不救。”
她实在害怕极了,说话也格外没有顾忌,一张口就尽数抖落了出来。
好在四下无人。
李嬷嬷忙去关窗闭门,又板着脸来提醒她,“方姑娘慎言,什么天仙子的酒?没有的事就别信口胡言。”
方寻雁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忙改口,“没有没有,什么天仙子,是我脑子昏了,胡诌的。”
她来扯榻上谢夫人的衣袖,哀声恳求,“可是我得罪了成安公主是事实。说到底,我也是为了夫人才去做这糊涂事,夫人可不能不管我。”
谢夫人对外称病,本只是装作生病的模样,现下也被她这哭哭啼啼吵得头疼。
“慌什么?”
谢夫人揉着额角,甚是不耐开口,“你到底是高门贵户家的小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往日里的娴静持重到哪里去了。”
方寻雁平白挨一顿批,抽抽噎噎不敢出声。
谢夫人又安抚她,“你别怕,这成安公主眼下才进宫,正是众矢之的,多少双眼盯着她呢!何况这宴席乃是为贺她认祖归宗,记回昔太子名下所开,她纵是想寻你麻烦也不敢在这样的日子。你莫要自乱了阵脚,平白叫人笑话。”
方寻雁叫她连番话唬住,“真……真的吗?”
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