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满门荣辱都由他撑着呢!我就不一样了……”
他笑嘻嘻来哄庆王,“父王您这老当益壮的,哪有我什么事呀!再说了,我是您独子,您膝下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倒是想建功立业,您舍得让我去吗?您看那谢子慎不是随他兄长去了一趟江州,好好的人过去,躺着就回来了,他那母亲可不得伤心坏了。”
霍子毅眼见得庆王慢慢消气,挪着身子蹭到他面前,殷勤敲着庆王肩膀道:“您看我多孝顺,哪儿也不去,就待在金陵,守在父王你的身边。这不用日日提心吊胆着,父王睡觉才香呢!”
满嘴歪理邪说。
但霍子毅说的正是庆王心头想的,他本也不欲霍子毅有多大出息,要知站得越高跌得越重的道理。
他自己是个闲散王爷,也情愿霍子毅闲散逍遥一世,只图个安稳罢了。
“罢了罢了。”
庆王心里也舍不得多加苛责他这唯一的独子,又见他贴心来哄着自己,心头也熨帖,既是没闯出祸来,往后多多注意便是。
他刚准备好生交代霍子毅几句,让他往后行事注意分寸。
谁知话还没出口,便有小厮从外头跑进来,“世子爷,您玉佩落丽春堂了,秋儿姑娘刚刚让人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