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
她没想到,看着温婉柔弱的姑娘竟存了这样的心思。
此后她再见着林莺娘,眼里便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欲言又止。
林莺娘最是察言观色,善解人意的性子,问她,“大娘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范大娘连连摇头。
这怎么好当着姑娘的面说得?
没出阁的姑娘面皮薄,若是自己就这般明晃晃说出来,她如何受得住。
可是不说也不行。
她细观林莺娘兄妹二人,林莺娘对谢昀总是殷切的,再看动作果然亲密,虽已是刻意不露声色了,但范大娘这样紧盯着,还是能察觉出些许蛛丝马迹。
这样不行。
范大娘打定了主意,她要想法子将迷途的姑娘拉回正道。
范大娘的不对劲,林莺娘自然察觉出来,她也觉着奇怪,“怎么感觉这些日子大娘一直盯着我呢?”
她已经格外注意了。
但凡有人在的时候,她总是与谢昀保持男女之嫌。他倒是不管不顾,时常借着换药的时候来勾她的手。
林莺娘看一眼半掩窗棂后的范大娘,咬牙低声斥,“别乱动。”
真稀奇呀!
一向殷勤主动的姑娘也有如今受人挟制,顾忌脸面的这一天。
林莺娘也是没法子。
她现在在外人眼里可是端方有礼的大家闺秀,范大娘又那样说了,她自然该处处注意,不能落了口舌。
谢昀却坦荡,“怕甚么?不是你说的我们是兄妹吗?”
谁家兄长和他一样,掩在衣袖下的手,偷偷来勾她的指。
偏他放肆又狂妄,语气轻松随意,“哥哥和妹妹,本就是应当的啊!”
林莺娘敢怒不敢言。
她并不知范大娘找谢昀说过话,自然也不知他那番惊世之语。
她现在只想快些离开,有谢昀在,这温婉乖顺的大家闺秀她是再难做下去了。
也奇怪,“侯爷那随从怎么还没找过来?”
范二郎已去过观音山几次帮她打探,采雁和长风竟是再未回去寻他们。
两人就此销声匿迹了。
长风近日很是苦恼。
那日从寺庙突围后他也受了伤,勉强带着采雁逃出来后便晕厥了过去。
等醒来,却是在商队的马车上。
原来是路过的好心商队瞧见了他们,将他们救了上来。
采雁见着他醒了很是惊喜,“你醒啦?大夫说你的刀伤上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