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糊弄。姑娘不知道,我险些就哭不出来了,暗地里掐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回呢!”
到底是蒙混了出来。
采雁又问林莺娘,“姑娘,我们现在回江州去吗?”
林莺娘摇摇头。
江州不能回。
若是谢昀起了心要回去寻,那去江州无异于自投罗网。
谢昀自三鹤山回来已是翌日。
三鹤山上的匪患平了,当地知县得了消息,眼巴巴赶来驿馆见谢昀,“不知定远侯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侯爷恕罪。”
又说起侯爷威风赫赫,不过两日就平了三鹤山多年匪患,实在英勇。
溜须拍马,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大人客气。”
谢昀端坐在案桌后,寡言少语的模样凛然有度,“这次平匪,临安府衙亦是功不可没。”
这话算是说到知县心坎儿里去了,眼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还是侯爷领导有方。”
他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青山带着长风进来,禀谢昀,“侯爷,林姑娘不见了。”
谢昀支着额,眉眼隐现疲惫,“什么叫不见了?”
长风将原委说与谢昀,最后道:“属下后来带人去追,只看到马车停在三岔路口,林姑娘和她的丫鬟采雁都不见了。”
他只说不见,没说预谋出逃。
但结果显而易见。
谢昀缓缓睁开眸,阴沉沉的眼落下来,“去抓。”
好大的胆子。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她是头一个。
林莺娘并没跑远。
她和采雁就在临安府。林莺娘想的周全,江州暂时是回不去了,她们两个小姑娘身上也没多少银子,跑是跑不远了,还不如就在临安待着。
谢昀赶着回金陵,必不会在临安久待,等他离开后自己再回江州去。
只是采雁担忧,“我们逃了,侯爷不会牵连江州么?”
她有些担心姜氏。
“谁说我们是逃了?”林莺娘敲她的额头,一本正经,“我们分明是出来看病,不慎与随从走失了。他自己弄丢了我,母亲且得找他麻烦呢!”
林莺娘胡诌,歪曲事实的本事是一套一套的,她母亲姜氏也不遑多让。
采雁这才落下心来。
但两人到底是逃出来的,且得隐姓埋名生活。
客栈是不能去了,两人出来的仓促,身上的银子凑在一块儿也没有多少。如何安稳在临安府生活一段时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