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起电机。当毒刃擦过肋骨,睡衣裂开的“嘶啦”声与皮肤灼烧的“滋滋”声交织成恐怖的乐章。
吴一林笑出声来!这笑声里有恐惧!有愤怒!还有被压抑太久的少年意气:“你们这些……用毒的鼠辈!”
***炸裂的一刹那,吴一林的视野被雷光填满!他看到黑衣人胸前的骷髅纹身,在红光中扭曲挣扎,像极了儿时在乡下看到的皮影戏!胸骨碎裂的脆响与雷声重叠,他想起父亲教他杀鸡时鸡骨断裂的声响:“要快,要准,下手时不能有犹豫。”
雷光熄灭时,他看到黑衣人眼中的惊恐,那是个和他父亲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此刻却只能在地上抽搐。
当第三个黑衣人从床底爬出时,吴一林的指尖已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看到对方护腕上五芒星徽记时,胃部突然涌起酸涩的热流!那是上个月在废寺里,他用父亲的旧军刀撬开石碑时见过的图案!灵力在掌心聚集的瞬间,他想起残页扉页上的警告:“遇骷髅纹者,当断其腕,焚其魂!”
雷光撞上匕首的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嘎嘎”作响:“为了父亲……”
黑衣人倒地后,吴一林在呼吸时喷出白雾。
他看到窗外香樟树影里闪烁的幽蓝光点,想起灰袍老者曾说过的旧事:“二十年前,这校园里也出现过类似的灯光,后来整栋教学楼都被……”
未说完的话在风中飘散!吴一林的指尖触到胸前的血符,那是用自己鲜血绘制的符箓,残页在绘制时突然金光大盛,那些模糊的咒文竟清晰如新:“遇幽冥者,血祭则明!”
处理尸体时,吴一林的额角冷汗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的水花。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把那串佛珠塞到他手里时的温度:“小林,有些东西,藏在血脉里的……”咬破手指的瞬间,他听到窗外野猫的嘶叫与心跳声交织成诡异的节奏。夜交藤在五芒星阵里泛起荧光,像极了儿时在夏夜捕萤火虫时玻璃瓶里的光芒。当阵法启动,日光灯滋滋作响,灵草亮起温暖的光,吴一林突然明白父亲的话:“阵法不是画在纸上,而是刻在……血脉与记忆里。”
母亲的短信在手机震动中响起时,吴一林的喉头发紧。半年前的那个雨夜,父亲坐在藤椅上教他泡茉莉花茶的画面突然浮现在眼前:“小林,茉莉开了,就像你娘在世时一样……”他握紧手机,指节泛白,最终只回了两个字:“忙,下周。”窗外传来三声乌鸦啼叫,与黑衣人攀爬时的节奏分毫不差。吴一林摩挲着口袋里的纸条,灰袍老者的话在耳边回响:“子时,后山老槐……有些东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