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却将她的幻想彻底击得粉碎,因为她清楚地听到顾砚深说出了“夏夏”两个字。
被顾砚深嘲讽的时候,她没有哭;
被他粗鲁对待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可此刻,听着他叫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林疏却觉得再也忍不住了……
她心如刀割,再也不想听,干脆闭上眼,将脸扭向了窗外。
窗外月白,星光璀璨,几缕月色透进屋内,落在她紧致白皙的小脸上,照得她眼尾发亮,那是眼泪滑过的痕迹。
等顾砚深好不容易结束的时候,林疏仿佛小死过一回。她不带一丝留恋地从床上起身,径直进了浴室。
出来时,顾砚深正坐在凳子上抽烟,青烟升腾,衬得他五官深邃,气场平和,可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恶劣至极:“这么着急洗澡干嘛?”烟圈吐出来,他轻嗤,“洗了也是白洗。”
林疏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也没心思去深究,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别过脸,回到了床上。
顾砚深一把将烟蒂捻灭,“腾”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直逼她而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谁允许你无视我了?”
林疏很累,也很倦,她实在没力气和他纠缠:“我很累,想休息。”
顾砚深却讽刺她:“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哪儿到哪儿,这条路不是你费尽心机得来的吗?你就该受着!”
是啊,她就该受着。
学业被断,感情没了,就连刚才在床上,她的新婚丈夫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
她受的还不够吗?
“我真的很累。”
“少在我面前装!”顾砚深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恶狠狠瞪着她,“林疏,我不爱你,这场婚姻究竟为什么会存在,你比我更清楚。”
是啊,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她筹谋的,也难怪他会恨她。
恨她阻断了他的婚姻路,更恨她占了他爱人的位置。
心痛得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林疏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他不走,那她走。
她起身,打算从床上起来,却被顾砚深一把推了回去,力道之大,让她直接倒在了枕头上。
与此同时,床单上也不合时宜地露出了一部分血迹,是她刚才躺着的位置。
林疏觉得尴尬,更羞愤,伸手要去挡,哪知顾砚深比她动作还快:“这是什么?”
林疏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什么也不是。”
顾砚深皱眉,反应过来后冷笑一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林疏,你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