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唇齿颤抖,“什么叫我哄骗爷爷奶奶?你把话说清楚?”
虽然他们这场婚事确实是由顾家爷爷奶奶做主,强迫他们赶在顾爷爷去世前完成的,可林疏和他一样,也只是一个执行者,对其中细节并不知情。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她比他多了几分期待和希冀。但要说哄骗,她绝对没有做,她也没有那个本事。
哪知,听到这些,顾砚深却突然不说话了,良久,才饶有兴致,又满脸讽刺地看着她:“和我来这一套,林疏,你没必要吧?”
说罢,他打算走,林疏却不想不明不白地承受冤屈,于是伸手扯住他的袖子:“你把话说清楚!”
几乎是指尖碰上他袖子的瞬间,顾砚深便立马抬手打掉了,力道之大,险些让林疏踉跄。
刹那间气氛凝滞,林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顾砚深估计也没想到自己力气会这么大,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对着林疏冷冷丢下一句“我再警告你一遍,赶紧离开这里”,便甩手离开了。
顾砚深走后,没多久林疏也离开了,她坐地铁回家,到家后也没吃东西,就那么倒在床上,枕着满腹的委屈和心酸,直接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疏照旧每天早出晚归地找工作,可情况还是不太好,正规公司一看到她的学历,几乎当场就会拒绝,偶有几家愿意接纳她的,也都是些带点不正当性质的行业,主要看中她的外表,工作内容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单一。
这晚,她刚从外面面试回来,去的还是一家不怎么正规的公司,面试过程中差点被占便宜,所以林疏觉得很累,洗完澡只想早点睡觉。
可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听到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接着是楼下的说话声,很快,有脚步声来到门外,林疏很警觉,立马从床上起来。
这栋房子里只有她和童妈住,所以她睡觉一般都没有锁门的习惯,这会儿站在门后,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林疏的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突然,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在看清门外的来人后,林疏手上的衣架却应声而落……
“顾砚深?”
顾砚深看了眼落在地毯上的衣架,没说什么,继而进屋反手把房门关上了,开始解领带。
路过林疏时,带起一股浓重的酒气。
林疏皱眉:“你来干什么?”
顾砚深解完领带,又开始脱外套:“我来干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这是谁的房子?”
他说话时,嘴角始终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