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折了她的狼毫撕了书册,她再不敢将东西放在明面上。
“姑娘,这么多银子啊。”秋兰挨着她,手刚碰到她手臂。
徐卿欢倒抽口气。
秋兰赶紧卷了她袖口,看到白皙手臂上满是针眼,还冒着血珠。
“这,大姑娘也太过分了,又想让您伺候世子,又动不动就对您用罚,想马儿跑也得给点粮草吃吧!”
徐卿欢忙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
侯府的圈子她没有融入过,但明白被侯爷宠坏了的嫡姐显然还不算稳重。
她顶撞,换来的只有更凶狠的惩罚,适时地求全退让才能过得舒心些。
“再过段时日,去见母亲,有了这些钱能买好些东西。”
她眸光清澈,紧紧攥着银子,笑的极为满足。
针扎算什么。
能拿到银子才最要紧。
——
五军都督府内,晌午的日头暖意融融的洒在窗棂,折射出的光斑落在一袭伟岸落拓身影上。
铁衣带着新打探来的消息进了大门。
“爷,查到了,程安去过一次城东翠柳胡同的香粉铺子,不过那铺子是夫人的陪嫁铺面,每天往来的客人也没什么问题,至于那封信,兴许是程安跟哪个女子私下往来,写了些粘牙的东西。”
戚修凛目光凌厉清冷,信是徐灵君拿走的,为了个仆从居然做如此行经,实在与她主母的身份不匹配。
加之晨间,她似乎对帕子和诗集的事一无所知。
一时间脑海里又蹦出昨夜将她压在书案上的画面。
海棠沾雨,娇不胜弱,只是与白日的徐灵君略有偏差。
戚修凛捏着文书,指腹用了几分力气,吩咐铁衣让人继续跟着程安。
但到了晚间,他却并未宿在漪澜院。
接连好几日,不止徐灵君内心焦灼,连戚夫人也有所察觉。
戚夫人为国公府操持大半辈子,太夫人年纪也大了,近些年身子不大好,前几日还咳了血,着急之下,便让后厨炖了些增进夫妻感情的汤膳。
“你与灵君成婚五载,好不容易回来,正是该浓情蜜意的时候,就是公事再多也不能总宿在书房,你夫人该怎么想?”
戚夫人特意将戚修凛唤到佛堂,言语谆告。
按理说,哪家婆母会为了子嗣的事日夜忧愁。
但她膝下只有戚修凛,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一日没有喜讯传出,她便不能安稳。
用饭时,戚修凛与徐灵君皆喝了那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