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嫡姐的瞬间便先发制人。
“是卿欢的错,昨夜一心想着帮嫡姐将书信找回来,免得被世子发现误解了嫡姐这才失了谨慎,嫡姐罚我吧。”
徐灵君满心的不悦在听到她乖顺的话语时有了松缓。
“那嫡姐之前答应我的,拿到信件之后还有的赏赐可还作数?”
孟嬷嬷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件事,为了少生事端,凑近徐灵君耳边低语,“姑娘眼下莫要计较这些琐事,儋州来的就是眼界小,这样也好掌控。”
徐灵君自然不缺银子,陪嫁里就有不少田产商铺,不过因为经营不善,前些日子关了几间成衣铺子,倒也影响不了她。
“给了她,另外,知情不报还是要罚,就罚你受百针之痛。”
所谓的百针并非一百根细针扎入皮肉,而是一根贯穿始末,否则依徐卿欢熟悉穴位的功夫,根本不用孟嬷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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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回了耳房,将几块碎银子宝贝似的放在床榻下的木箱里。
自从徐灵君折了她的狼毫撕了书册,她再不敢将东西放在明面上。
“姑娘,这么多银子啊。”秋兰挨着她,手刚碰到她手臂。
徐卿欢倒抽口气。
秋兰赶紧卷了她袖口,看到白皙手臂上满是针眼,还冒着血珠。
“这,大姑娘也太过分了,又想让您伺候世子,又动不动就对您用罚,想马儿跑也得给点粮草吃吧!”
徐卿欢忙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
侯府的圈子她没有融入过,但明白被侯爷宠坏了的嫡姐显然还不算稳重。
她顶撞,换来的只有更凶狠的惩罚,适时地求全退让才能过得舒心些。
“再过段时日,去见母亲,有了这些钱能买好些东西。”
她眸光清澈,紧紧攥着银子,笑的极为满足。
针扎算什么。
能拿到银子才最要紧。
——
五军都督府内,晌午的日头暖意融融的洒在窗棂,折射出的光斑落在一袭伟岸落拓身影上。
铁衣带着新打探来的消息进了大门。
“爷,查到了,程安去过一次城东翠柳胡同的香粉铺子,不过那铺子是夫人的陪嫁铺面,每天往来的客人也没什么问题,至于那封信,兴许是程安跟哪个女子私下往来,写了些粘牙的东西。”
戚修凛目光凌厉清冷,信是徐灵君拿走的,为了个仆从居然做如此行经,实在与她主母的身份不匹配。
加之晨间,她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