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慌忙冲过来扶起姑娘,回了耳房才敢问,“姑娘还要躺下吗?”
“不用,世子并未做到实处。”昏暗灯光里,她脸色瞬间红了,只让秋兰去拿了涂抹的药膏,然后细细的将腿间抹上。
两人都纠缠一团了,他居然还能克制住,而且向来希望她怀孕的嫡姐没有让孟嬷嬷过来监督。
疲累的徐卿欢沐浴之后,浑噩的睡了过去。
次日,早膳时,戚修凛来了漪澜院。
徐灵君早已焚烧了那封信,多日的忧心忡忡换做娇羞,举止也大胆不少。
“昨夜夫人走的着急,遗落了一件东西,稍后我让人送过来。”戚修凛挟了水晶虾饺,搁在徐灵君面前的碟子里。
徐灵君眼里闪过几许疑惑,什么东西,徐卿欢并未告诉她,这个贱东西只顾着享受欢乐落下这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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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得故作镇定,垂眸微笑,“劳烦夫君了。”
戚修凛目光幽深,不经意扫过她耳后,白皙无暇,没有半点痕迹,反倒是她身上浓郁的脂粉味倒是与昨晚相似。
用过饭后,他并未立即离开,踱步到徐灵君的书柜边,满目都是珍稀书册,随手翻看,大多崭新。
“夫君也是大登科,当年与我兄长同在陛下面前受赏,妾身这儿就有夫君的诗集,夫君的文采的确斐然。”
徐灵君见他目光停留在一本诗集上,心头狂喜,脑海中隐隐觉得缺漏了什么东西,却总是模模糊糊。
她将诗集取下,打开后,满目都是她写下的注释,甚至照着他的诗新做了好几首。
戚修凛皱眉,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看的徐灵君脸颊绯红,羞赧的垂下头,“夫君怎么这般看着妾身,可是妾身今日妆容不妥?”
她抬手抚着鬓角碎发,腕子上倒是有被抓握的红痕。
“夫人早就收藏了我的诗集,让为夫有些惊讶而已。”戚修凛将诗集握在手中,与她闲话交谈。
以往他用了早饭便会去衙署,今日丝毫不急,徐灵君知晓他定是心疼自己,或许他已经对自己生了情意,一想到如此,她便抑制不住嘴角笑意。
耳房内的徐卿欢脸色煞白,她睡了许久,一睁眼日头都这般高了,忙催促着秋兰去请孟嬷嬷。
孟嬷嬷过来时,语气不佳,“何事?”
“嬷嬷,这是昨日我为了留在书房,从世子手上借阅的诗集,麻烦给嫡姐送过去,还有,昨夜世子并未与我同房,只,用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