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免活罪难逃。”
姜鸢的心七上八下的,如今,才总算安稳一些,脸上都带上了笑意,“多谢表哥。”
只要不调走采月,什么都行。
她好不容易给采月喂了那么多年的银子,而今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效果。
若是换了一个人,她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表哥,你怎么会来此处?”
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公主府,与乐安公主聊人生哲学与诗词歌赋呐。
谢晋微微一噎,他只是想见她。
一想到她在公主府,才想着去参加宴会,未曾想到没见到人。
不知为何,想到了路口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心中突然一抽,脑海之中浮现了那盒王记核桃酥。
于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他心中有些恐惧,有些愤怒,又有些挫败。
若是真的抓住了她与沈元州私会。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得自己想要杀人。
推开房门,发现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心才开始安定下来。
因此,他只是微微一挑眉,反问道:“我为何会在此处,难道你不知道?”
闻言,姜鸢心中暗自嘀咕着,她若是知道还会问?
“表哥,可与公主和谢芝见到了?”
谢晋轻微颔首,“嗯。”
“那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