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旁,狠狠地盯着两个人,“好,好得很!”
“既然你觉得是我无理取闹,那我就回谢府,我要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父亲母亲,让他们来评评理!”
话音刚落,她便登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了。
沈元州望着已经远去的马车,眼里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愤恨,有无奈,更有着深深的疲惫。
他转过头,看向姜鸢,眼神中带着歉意和一丝克制的情愫。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句轻叹,拂袖而去。
姜鸢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没想到为了躲谢晋,竟然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来。
谢芝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向来娇纵任性,若是此事闹到谢晋那里,恐怕自己又不能善了。
心头感到一阵烦闷,像是阴雨天将来未来之时,湿湿的,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何时才能消停?”
她几近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这些年中,自己几乎是步步退让。
等姜鸢回到府中时,发现气氛异常凝重。
客厅里,李氏端坐在上首,谢芝则依偎在李氏身旁,正低声抽泣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李氏身旁坐着谢晋,嘴角虽微微上扬,可姜鸢清楚,谢晋已经在生气了。
她心中闪过一丝诧异,竟然没见到沈元州?
姜鸢面色如常,照常行礼,“见过夫人。”
李氏脸上勉强还保留着笑意,“鸢儿,你一向懂事,今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与元州真的……”
姜鸢一进门,谢芝的哭声便戛然而止。
闻言,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母亲,你别被她这副乖巧的模样骗到了,我亲眼见到,她与沈元州含情脉脉的!”
“你可真是贱,竟然觊觎别人的夫君!”
姜鸢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如今,竟然也不管用了。
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反问道:“我?觊觎别人的夫君?”
“若不是你们兄妹俩……”
“你住口!”
谢晋神色阴冷,脸上似乎沉得能滴出水来。
房间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却压不住那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谢晋眼神死死地盯着姜鸢,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