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找到人,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她呢?”
这老头我并不陌生,见过两次面;在我看来,一拳就能要了他的老命,可是不能这么做。他刚才对我如此冷淡,我不想回答,把头一转,进莫丽萍的大床上坐下,一句话也不说。
老头没问出结果,依然不甘心,尴尴尬尬走到我身边,赔着笑脸说:“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她干什么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真是烦透了!”记得莫丽萍说过;她老公不会来这里;即使来也要先打电话;今天怎么了?
老头厚着脸皮坐在我身边,无话找话说:“我看过你的武术表演,棒极了!让你给我做保镖,不知想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