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
顾时语帮他倒了杯茶,把宋远扶到病房的沙发,让他靠着坐下,
“你喝了多少,很难受吧?”
宋远脑袋晕疼,确实难受,不过他高兴的是,顾时语像是没有怪他。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沟通起来简直零难度。
宋远比较欣慰,接过茶杯,顺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老婆,你真好。”
坐在病床上被当做透明人的顾时渊酸了下,简直没眼看。
“你们两个回去腻歪好不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这里是病房,不是屠狗场!”
顾时语瞪了顾时渊一眼,
“记住你姐夫说的话了吗,今天的事情,你给我烂在肚子里,敢往外说一个字,你死定了!”
顾时渊挠头,
“姐,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靠谱?我虽然平时有点不着调,但我知道轻重。你们两个放心吧,我可不想让我姐夫被剁手指,我还等着他明天酒醒了教我呢。
让世界第一和世界第二都出现在我们家,我们家就无敌了。等我学会,我非把阵奇安那王八蛋手机里的裸照给黑出来,贴到地铁口让所有人参观!”
这些话听着就不着调。
顾时语眉心拧了拧,
“你心术放正一点,把腿治好了,你被弄进去踩缝纫机,我捞不了你,丢人!”
顾时渊被训的乖乖闭上了嘴。
正说着话,门外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
病房门被推开个缝,首先露出的是一大捧洋甘菊,黄白搭配的颜色,元气满满。
花的一侧露出几缕栗色长卷发,不用看,顾时渊就知道那位折磨他的活祖宗又来了!
顾时渊一脸生无可恋,
“祖宗,你才离开五个小时,怎么又来了,不能让我耳根清静清静?”
季青雪踩着高跟鞋进来,把花挪开,露出一张古灵精怪的小脸,
“你还给我及时,我就离开五个小时而已,怎么,你等不及了?”
顾时渊抓狂地挠了把头顶蓬乱的头发。
他这个大少爷多少有点偶像包袱,在家里可以不注意形象,但在外打扮上一点都不含糊,他可是要钓小姑娘的。
现在躺在病房,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头发已经几天没有打理过了,他真不想见人,尤其是女人。
亲姐和姐夫除外。
“算我求你了,你走好不好?家里的大床不舒服,还是电视剧不好看,游戏不好玩?你来我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