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又不是北倾!”
下跪的人是贺庭川,最好传到那群鼻孔看人瞧不起北倾的贺家人耳朵里,让他们看看自家少爷是怎么样追悔莫及的!
有宾客来找温颜寒暄,温颜酒量不好,象征性的喝了几杯后,神经就有点兴奋,身体有些发软。
“颜颜,你有没有不舒服?”姜醒小声关心温颜。
她刚才帮温颜挡了几杯酒,但是神色清明,完全没有喝了酒的痕迹。
温颜摇了摇头,单手托着腮,看着姜醒:“阿醒,我拿你当好朋友的,你明白吗?”
女人杏眼含水,脸颊有很淡很淡的红润,直白坦荡的望着人,温颜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还是到底有多迷人,是同为女人的姜醒看了都会赞叹的程度。
难怪顾总这么宝贝!
“我知道。”姜醒知道温颜指的是什么,温柔而坚定的回,“颜颜,这两者是不冲突的。”
她有很明确的规划,有很成熟的三观,有很独立的内核。
她知道自己要遵守承诺,报答顾砚辞。
她知道自己要记得温颜的好。
这些都和温颜拿她当朋友是不冲突的。
毕竟,她也不会对上司如此尽心尽力——这年头,谁还能心心念念对上司好么?逢年过节不骂几句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
姜醒正想着要不要让适应生去找来顾砚辞,男人已经先一步走过来。
“喝了多少?”顾砚辞手臂稍微一用力,女人就软软的靠到怀里,让人心软。
温颜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没有搭话。
顾砚辞看向姜醒。
“三杯香槟。”姜醒精确的回答。
顾砚辞无可奈何的看着怀里的人,低头问:“宝贝,还能走么?”
温颜手指玩着顾砚辞的袖口,黑曜石的,是她送给他的。
“我抱你回房间。”
公馆背后就是配套的五星级酒店。
顾砚辞正要将人大横抱起,温颜突然就跟脑子开机似的,果断的摇头,再摇头。
“自己走!”她重复道,“我自己走!”
其实她刚才就听到了顾砚辞的话,但是喝了酒,整个人犯懒,就懒得搭理他。
“没人敢笑话你。”顾砚辞说。
温颜摇头:“他们会说我们回去滚床单了!”
旁边的姜醒:“……”
她今天做得最熟练的就是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顾砚辞和她讲道理:“我们是合法夫妻,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