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悄咪咪离开的洛北倾又冒了出来。她没有往温颜身边凑,而是坐在边缘的沙发,安静的看着温颜,嘴角上扬,眼里都是笑意和温柔。
“嘭——!”
突然一道烟花在天际绽开。
“嘭嘭!”
“嘭——!”
紧接着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绚烂的烟花。
最近几年禁烟,放烟花都要提前特批。物以稀为贵,这些公子小姐们也忍不住仰头看。
温颜望着天际绚烂的烟花,突然想起什么,心中猛地一跳,错愕的顾砚辞。
“顾砚辞,我在16岁生日的时候,也看到过一场烟花。”
“是么?”顾砚辞并不惊讶,反而轻笑着问,“喜欢么?”
温颜又惊又喜,眼睛格外的亮:“那是我的十六岁礼物?”
顾砚辞点头。
那场烟花,是温颜在精神病院长达一年又三个月时间里最高兴的一天,也是那痛苦记忆里唯一的亮色。
电光火石间,温颜猛的又想起来,十七岁时,顾景舟已经病重,顾砚辞带着她回港城祭奠外公外婆和她以为已经过时的南韵。那天晚上,他们行走在中环海滨,看到了乍然盛开的维港烟花。
而那一天,本不是维港烟花盛开的日子。
温颜问:“那十七岁呢?”
男人回:“也是。”
耳边都是烟花的‘嘭嘭’声,但是温颜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砰砰声。
她曾经还因为十六岁、十七岁生日没有收到顾砚辞送的像样的生日礼物而伤心,以为是自己伤害了温慕之,所以被顾砚辞更加讨厌,原来不是……
原来不是!
温颜笑起来,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男人,悄声道:“顾砚辞,我爱你。”
顾砚辞的身体僵了一下,想让她再说一次,但是身体已经在下一秒不受控制的回应她,并加深这个吻!
男人扣住女人的腰,几乎是将她嵌入怀中。
热烈而充满了占有欲。
“哇哦!”
有人注意到温颜和顾砚辞的亲密动作,起哄出声。
温颜惊了一跳,赶紧分开,差点把顾砚辞的舌头咬到。
顾砚辞面无表情的看过去,也不知道是谁叫的那声。
有人看天看地,楼弃这种脸皮厚的、洛北倾这种关系极好的,就看着温颜和顾砚辞笑。
温颜:“……”
在场都是年轻男女,有几个情侣和夫妻应景的现场亲了几下,气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