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顾砚辞抬手,抚平温颜眉心的褶皱,嗓音低沉悦耳而温柔:
“不是所有人的行为都能合理化。”
“宝贝,你要狠点心。”
……
温颜很难狠心,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黑夜里,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问:“睡不着?”
温颜有些愧疚:“吵到你了?”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建议:“累一点就能睡着了。”
他原本还体恤她的情绪,今晚打算不动她。
“……”温颜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
“要么,宝宝?”顾砚辞问。
“……”
温颜蹙着眉,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在上下的作怪,一点点的点燃她。
顾砚辞在床上一向强势,很少因为她的求饶而停下,更很少如此询问。
温颜已经习惯了之前的相处模式,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里泛起些许雾气,让人分不清是欲还是羞。
“嗯?”顾砚辞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又退开,宛如钓鱼放饵。
“顾砚辞……”温颜的声音有些抖。
男人却仍然冠冕堂皇的说:“宝宝,要的话,告诉我。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能胡来。”
你还不胡来?
这都叫不胡来?
温颜内心无力吐槽。
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些因为南韵和南知意而引起的烦闷在被他一点点的挤开,一点点的抛之脑后。
“要么?”顾砚辞锲而不舍的再次问。
夜晚放大了人的欲念,黑暗膨胀了人的心胆。
两秒后,女人点了下头。
过了一秒,又‘嗯’了声。
直接开口说‘要’,温颜还说不出来。
顾砚辞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放弃般的吻上她的唇。
原本是想锻炼一下她的羞耻心,然而,在这项夫妻活动上,温颜只有在两个人才闹离婚的时候敢满嘴跑火车,之后又缩回了她端庄的龟壳里。
不过没关系,这辈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
翌日。
温颜是在一阵腰酸中醒来。
她是大半夜才被顾砚辞给放过,意识回笼得缓慢。
想起来昨晚,男人压着她狠狠疼爱的时候,突然问她:“有人在那条樱花道下给你表白过吗?”
温颜当时所有的精力都用于应对身体的刺激,脑子处于当即状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