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从学校到家里,从吧台到床上……
温颜的身体还有些酥软,与上次不好的体验完全是不同的事后感受——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突然,余光突然瞥见床头有个什么东西。
温颜定睛一看,怔在原地。
是江淮序送给她的那串手链!
手链上的宝石有了被砸过的痕迹,还有一点碎裂,但是整体还算完整,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小方盒里,端端正正的放在床头。
她以为找不到了。
结果,现在它完完整整的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温颜心里如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更多,还是对顾砚辞如此抉择的感动更多。
心口的那一点缺漏被这串失而复得的手链无声的填满。
温颜给洛北倾发了个信息报备:【我和他好像和好了。】
洛北倾一点也不惊讶:【让干爹准备给我们娃准备好大红包,谢谢!】
温颜换了衣服下楼去,恰好佣人抱着两束鲜花进来。
“太太,早上好。”佣人笑着说,“这是先生给您定的鲜花,都是才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放到那边吧。”温颜指了一个位置,“怎么这么高兴?”
佣人促狭的笑了笑:“你们高兴,我们就高兴啊!”
温颜莞尔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响起。
“喂?”
顾砚辞从她一个‘喂’字就能听出她已经起了床,问:“起床了怎么没有给我回电话?还在生我的气?”
“啊?”
温颜没反应过来。
“知知,我可以慢慢等你消气。”顾砚辞说,“但是你要继续住在家里。”
“……哦。”
既然如此,你说要等就等吧。
“下午打算做什么?”顾砚辞问。
“写毕业论文。”温颜一边说,一边走到鲜花边上,凑上去闻了闻,芬芳的花香让人心情明媚。
阳光透过落地窗笼罩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要去欧洲出差,四天。”顾砚辞看着自己满满当当的行程表,想继续压缩时间,但是完全没有压缩空间了。
“哦。”温颜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反应似乎有些冷漠,加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
这才是顾砚辞常规的工作节奏,极快极紧凑。
“一路顺风。”温颜指尖戳了戳那硕大的荷兰马蹄莲的花瓣。
顾砚辞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