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太医亲临,也无力回天。国公爷,听我一言相劝,夫人年岁渐增,毕竟不复年轻女子之体魄,遭受此等重创,往后想要再次孕育,实属不易。还望国公爷慎重考虑,莫要再将夫人置于生死边缘,强求世子的降临。”
然而,这番话语在旁人耳中,却成了郝仁为了继承国公府爵位,不惜牺牲妻子性命的恶行。
郝仁自是不愿背负这样的恶名,叹息道:“唉,阿姝坚持如此,日后我定会劝说她。”
就在这时,屏风外传来一声男子怒吼,嗓音洪亮而充满怒火:“不必多言!我妹妹从未看重过你们护国公府的劳什子爵位!”
“永定侯驾到!”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早已有人飞报永定侯府。永定侯一如既往地宠爱江姝,妹妹出嫁二十余载,如今遭遇不幸,仍是第一个赶到,护她周全。”
“据说这些日子,江姝与护国公矛盾重重,一直居于永定侯府养胎,本无异常。不想今日,护国公新纳的表妹邀她外出,却意外撞见护国公的私情,这才引发了这场风波。”
郝仁听闻众人肆无忌惮的议论,心中怒火中烧,头脑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