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结婚五年,怎么——”
说道这里,裴芷夏猛地睁大双眼,“私生子?”
墨雨点点头,又说道:“安平侯府比您想象的乱多了。”
“霍霄看年纪有十二三岁了,那岂不是……”
那就是刚开始生理期,就有了霍霄?!这么劲爆的?
“不然侯府嫡女怎么会下嫁城守?”
“那孩子是谁的?”
“这就不知道了,主——咳咳,流羽排查过无关紧要,便吩咐不用关了。”
正说着,裴芷夏突然想起来,自从回到语风院流羽便不见踪影了。
“怎么不见流羽?”
“小姐此刻是属下当值。”说完墨雨还咧嘴一笑,“流羽夜晚会来替换属下的。”
见裴芷夏没有怀疑,墨雨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继续追问何时来。
王爷去找楼达春算账了,不知道何时会来,若小姐问起来只有见机行事了。
“你帮我把玛瑙粘回去。”
说着裴芷夏从袖口里拿出一直502……
她也不知道牢不牢固,但好过背上损坏皇家之物的罪名。
“小姐……何为粘?”
裴芷夏将使用方法告知,随后小心叮嘱着墨雨注意事项。
*
霍世亭自从第五斋回来后便一肚子气。
他气冲冲地冲到了柳画院子里,柳画立马吩咐热茶,一面替他擦拭着额间的汗。
“侯爷这是怎么了?气大伤身!”
霍世亭猛地拍了拍桌子,“陈氏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日夜都在给本侯惹祸,不让本侯安生一天!”
一听是陈氏惹了霍世亭,柳画假意劝慰:“主母生性谨慎,又处处顺着婆母。就算有何错处,也是一些不足以拿上台面上的小事,侯爷切莫生主母的气。”
话里话外都指着陈楚楚说她小家子气,没能力掌家,还贪图便宜,谁家主母这样?
一听这话,霍世亭更生气了。
“这个主母位置,我看她是当得太安稳了!”
此时,茶水呈了上来,温度适宜,霍世亭一口气喝完,更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特别是看着柳画那雪白的脖颈,瞬间他感觉小腹一紧,一把搂住柳画的纤腰。
柳画立马明白霍世亭是何意,低声娇呼一声:“侯爷……”
下人见状立马离开,随后屋内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拂晓一直守在院内,听着霍世亭叫了三次水,直到黄昏动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