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两个丫鬟,若是还活着,又不知道要在外受多少委屈。
谢翊见她这模样,心中十分动容。
“小姐放心。”
“小姐好生休息,我就屋外,有事唤我即可。”
裴芷夏点点头,又缩回了被窝里。
谢翊走后,裴芷夏从勉强从手镯取出一粒退烧药吃下。
多亏谢翊悉心照顾一夜,不然她连镯子都打不开。
随后,她又闭上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霍世亭昨日从松柏院出来便直接来了柳画这里。
他握着柳画的盈盈细腰,顿时忘记了短期内不能行房事的医嘱。
霍世亭这夜睡得极好,此刻在柳画的伺候下穿衣。
他满意地打量着柳画,虽然柳画出身青楼,但甚是温柔可人进退得体,床笫之间的事更是花样不穷。
“侯爷可要留在听雪楼用早膳?”
想起二人昨夜的欢愉,霍世亭心情大好立刻应允。
“鱼粥可好?”
“好,你安排的本侯都喜欢。”
不一会,精致的小菜摆满了桌面。
柳画给他盛了一碗鱼肉粥,“侯爷尝尝。”
粥煮得软烂,与鱼肉的鲜甜相得益彰,见霍世亭几口吃完,柳画笑着又给他盛了一碗。
“侯爷许久不来妾身这里了,这鱼粥是您最喜欢的,可要多用几碗。”
话音刚落,霍世亭的长随霍大的声音在外响起。
“侯爷,李府来信,是大小姐的。”
“又怎么了?”
“小人哪敢看大小姐的信,李府的下人说十万火急,请侯爷亲阅。”
“行了行了,本侯用完膳就出来。”
霍世亭对霍大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和柳画用早膳。
他对霍世岚这有事无事递信回府的举动感到十分厌烦,每次都说十万火急,实则都是无关痛痒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霍世岚是老侯爷次女,五年前嫁给城守李峡,她时常回侯府小住,李峡也不敢说什么,反而事事顺着她,就怕得罪了安平侯府。
柳画细心地用手帕替霍世亭擦拭嘴角,“侯爷可要去瞧瞧大小姐有何事,往日都不会这么早来信的。”
霍世亭满脸不耐烦,“她能有什么事?”
“不是要钱,就是要回侯府小住。”
“一个出嫁的女儿,动不动朝娘家伸手要钱,何况侯府已经给她养了——”
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