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写下答案的纸条,早已被谢翊收入囊中。
想起裴芷夏之前告罪的举动,皇帝也不难猜到答案是什么。
若是南掖人执意要求当场打开,届时场面只会比现在更混乱。
现在这个局面,是皇帝想要的。
谢翊接着说道:“南掖那边臣弟已派人盯着,经过今日朝堂风波后,古巴赫会老实许多。”
“皇兄大可放心。”
皇帝点点头,自从裴芷夏面纱掉落后,他便一直心神不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裴宗能的脸。
说不清心中复杂的情愫,他苦涩道:“朕要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谢翊微微一愣,随即抱拳低头道:“臣弟无能,留在渝州的人还没有消息传来。”
皇帝半晌没说话,许久后,一脸愁容地看着天,喃喃道:“朕如何放心得下。”
“有探子来报,南掖二皇子暗访西掖。古巴赫又在大晋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目的不纯啊?”
“若皇兄放心不下,臣弟亲自去一趟渝州。”
“不必,古巴赫还在京,南掖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我兄弟二人聚少离多,此番回京,多进宫来陪陪朕。”
谢翊乖顺点头,继续扶着皇帝缓缓向前走着。
周立很有眼力见,带着随身侍候的宫人与皇帝二人保持着距离。
蓦地,皇帝又开口:“那裴家四女,像极了裴帅。”
一听这话,谢翊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短短几秒之间,他闪过无数中念头。
他稳住心神,顺着皇帝的话,口吻十分委婉:“血肉至亲,那是自然。”
谢翊低头,睫羽倾覆,谦恭地看不出一丝锋芒,他暗想着这番话是否踩到了皇帝的红线。
“朕……失去了一个得力臂膀啊……”
听到这话,谢翊猛然抬头,看着皇帝哑然失声。
他眼神微动,轻声开口:“皇兄……”
“这是何意?”
难道裴家流放皆是障眼法,皇兄在暗中调查裴家之事?
皇帝不语,遣散宫人后,与谢翊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
宫宴结束后,马车刚离开皇宫大门,霍世亭便迫不及待开口:“北地路远,天寒地冻。眼下正值年关,若没点盘缠。本侯如何遣人给裴乘风送药物?”
裴芷夏皱着眉头,“东西你还没送出去?”
“若无金银,谁愿意去?”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