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召你来,也是想问问你心里可有主意。”
“臣弟无能。”
“不过臣弟倒觉得这林烨的提议不是不行,索性百姓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如直接下诏告示,若有人能解此难题重重有赏,好过无人能解此题让南掖羞辱。”
“至于安平侯,他既领命,若不能为皇兄分忧,那是杀是刮都该他受着。”
谢翊此刻斜靠在软椅之上,嘴角上扬,神态之间透露出几分慵懒。
一听这话,皇帝幽幽看了他一眼,“这安平侯是如何得罪我们小九了?”
如何得罪?
谢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裴芷夏那张娇媚的小脸,一想到霍世亭趁人之危纳她为妾,谢翊的眼底一片墨色翻涌。
“皇兄说的哪里话,臣弟与安平侯无冤无仇,怎会拿国事开玩笑。”
谢翊说这话似笑非笑,他玩味地摩挲着扳指,怎会无冤无仇,得罪他的人他只会亲自料理,何须经手他人。
“朕也并未将希望寄托于他一人身上,那便依你所言,谁替朕向南掖出了这口恶气重重有赏。”
“周立,磨墨。”
周立正准备上前被谢翊一手拦下,“那倒不必折腾了,这不足半日想必也找不到能人异士。”
皇帝立马反应过来,轻笑一声:“你小子,早有人选还与朕兜这么一大个圈子!”
“臣弟是方才才想起来有一人或许可以。”
“若是朕能搓了那南掖的锐气,重重有赏!”
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松动了些,皇帝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起来,“小九说那人朕可认识?”
“陈年旧人,皇兄可能不记得了。”
皇帝点点头,“那朕便不留你用晚膳了,西南送来的奏疏需要立刻处理。”
“明天早晨准时来!”
谢翊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门外有宫人来报:“皇上,太子殿下与南掖小皇子打起来了,此刻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
宫人跪在殿外,大气也不敢喘,“南掖小皇子口无遮拦,在驿馆大放厥词,辱没裴……”
谢翊顿时眉峰拢起,只听得皇帝说:“说!吞吞吐吐作甚!”
小宫人咽了咽口水,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哪里敢说是太子殿下为了维护裴宗能大将军而动手的。
他咬紧牙关,颤声开口:“是南掖人言语辱没太子殿下,说我大晋上下被一难题困住,整个王朝的人还不如南掖的八岁小儿……”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