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她,这件事我不好提意见。”
福伯给吕屠竖起大拇指:“吕大人做事真是讲究!”
在吃过早饭后,汪妙菱将吕屠叫到屋子里,其他几人也在。
当着几人的面汪妙菱提议道:“相公,刚刚福伯找我聊过了,说咱们既然已经成亲,那肯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起初我还想让大家都去武川城中住我那,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容易让夫君被人说闲话,不好。”
吕屠感动得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又吧唧了一口:“妙菱啊,你长大啦,都会替我着想了。”
汪妙菱也只是从昨天开始,才见到了吕屠的这一面,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脸色依旧止不住羞红道:“这还是福伯提醒我的,看来我以后得多多为相公着想才是!”
“所以我打算雇人回去武川一趟,将家中放置的那些家当和银两全部搬到这里来,不然恐防遭贼!更何况咱们眼下是多事之秋,用钱的地方我看了下应该有很多,这笔钱正合适。”
宋雨惜牵起她的手:“这可是妹妹你的嫁妆啊,怎么能用呢?”
汪妙菱头一次反驳宋雨惜道:“可是我打听到,小羽姐姐的嫁妆相公也在用啊,那为何我的不能给相公用呢?”
吕屠听后一阵汗颜,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一代龙国兵王,怎么混到了女人上赶着给他花钱的地步了,不过想归想,但这种感觉还是蛮爽的!
南宫徽羽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她的那些钱,说好听点是嫁妆,说难听点就是吕屠带人去抢来的,只是眼下她不可能拆吕屠的台。
“就是就是,我觉得妙菱妹妹说得对,咱们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啊?”
姜婉瑜见汪妙菱这么慷慨,加上昨夜她和吕屠洞房时,也难免和汪妙菱有了肌肤之亲,一时间让她们互相的竞争压力少了很多。
她再次将那副《丧乱帖》取了出来:“既然缺钱,那还是将这副字拿去当掉吧。”
吕屠登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拒绝道:“可别!这副字帖这么名贵,先不说它价值连城,咱们武川城中有谁买得起,关键是这玩意在眼下拿出来,有可能是弊大于利!”
宋雨惜也是笑道:“我看呐,武川城内买得起这幅《丧乱帖》的人,也就只有咱们妙菱了。”
大家都知道,汪家是武川城首富,家底之殷实着实吓人,完全是常人不敢想的数目,毕竟从汪妙菱平日里吃的水果就能知道。
武川在北境之地,她却还能吃到南方运送来的柑橘之物,这在运输能力非常差的大虞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