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这人身上愣是穿出几分不羁来!
只脸色嘛!
目光在对方面上微顿了片刻,安宁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伸手推了推逐渐靠近的某人:
“你猜,以咱们琋儿的聪明,方才究竟知不知晓内室有人在呢?”
闻言章某人只哼笑一声,也不吭声,动作麻利地将人重新抱在膝上,继续着方才未竟之事。
明摆着,这还用说吗?
就某个小人精的机灵劲儿,不知道,不是故意的,呵!
他章子厚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琋儿自幼聪慧,道理没有不懂的,你也莫要对她过于严厉!”
一切结束,躺在熟悉的床榻上。黑暗中,安宁突然笑着开口道。
身侧,章惇却并未赞同。
“正是因为聪慧,方才更要悉心教导。古往今来,慧者往往多易心生自恃,何况殿下身负重责,更不可率性为之……”
这话可真是经验之谈了。
就是恃才傲物,率性为之……
这两个词从这人口中说出来怎的这般怪异。月光下,瞅着这人难得严肃的眉眼,安宁神色难得诡异了一瞬。
这是怕孩子遗传了自个儿?
“不过说实话,在某些方面,咱们琋儿还是挺像你的。”
“譬如?”某人轻哼一声。
“心眼儿确实不怎么大……”小家伙也挺睚眦必报的。
章惇:“……”
想到方才那一幕,章子厚同样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