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在宫外玩一会儿,这下好了。
就这表现,怪不得自家阿娘这几年一直拘着人不让入宫呢!
不过想到自家兄长这几年的颓唐,沐阳复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为啥总是在失去后才懂珍惜,这不是那什么吗?
“二哥啊,要不你就听表兄的,别再这样了,好好找个人家……”
“唉!不是,还是算了吧,二哥你这样,真娶回来不是耽搁人吗?”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乐意夫君心中有旁人的,这也太侮辱人了……
巴巴地望着自家小伙伴儿的背影,沐阳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却没发觉,一旁的倒霉兄长脸色愈发白了几分。
另一头,把玩着手上某人刚赢来兔子花灯,安宁有些好奇地瞅着身侧这人。
要不是确定对方没啥问题,就方才那股儿刀刀见血,精准无比的利落劲儿,安宁险些以为这人是知道些什么呢!
“其实并不难猜不是吗?”
紧扣着自家夫人的手,司徒璟轻笑一声:“阿宁同沐阳少时相识,感情甚笃,素日出入长公主府的时日只多不少。这般情景下,还能等到你家夫君我,其中因由自非什么难猜之事!”
阿宁于情感之事尚且懵懂,所求无非是安乐自在。这般条件下,年纪相仿,家世不错,又是嫡次子,上头长公主素来喜爱,唯一的妹妹又是闺中密友,可以说精准符合自家阿宁的要求。
但凡对方先走一步,怕是早在二人相遇之际,有些事便已经定下。他与阿宁之间,必要无端生出许多波折。
无非是少年慕艾,却又舍不下面子,外加心中所喜,却偏同想象中南辕北辙,不愿承认罢了。
才子,呵!
司徒璟心下微嗤。
安宁:“……”
果然一针见血。
“那……夫君你就不生气吗?”安宁疑惑转头,回答她的是对方依旧温和的轻笑:
“若说醋意自是有的,不过如阿宁这般可爱,不被人喜爱才是怪事……”
话虽如此,等安宁第二日醒来已经是几近午时,思及昨夜的种种荒唐。安宁忍不住轻啧一声: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有传唤外间的侍从,安宁熟练地打开系统监控:
熟悉的庭院内,一道竹青色的身影很快映入眼帘,比之昨夜,谢珩此时的神色无疑愈发憔悴了一些,眼下乌黑一片,彼时正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干秃秃的树干,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瞧着庭院中再